我背著包下車,看著車窗一點點關上了,田三久目不斜視看著路前方,他眼神堅定。

車走了,一口喝完啤酒,我眯著眼瞄準,隻聽當啷一聲,我精準無比的將易拉罐扔進了十米開外的垃圾桶中。

“真準啊!”一個背著單肩包的年輕胖子誇讚道。

我笑了笑準備進站。

“兄弟!你等等!”

“怎麼?”

這胖子目測三十歲左右,笑起來有點猥瑣,他小聲道:“兄弟,我看你兩手空空!行走江湖不能沒個防身的家夥式兒啊!”

“你賣什麼的?賣刀還是賣槍?你怎麼看出來我是江湖人的。”我好奇問。

“嗬嗬,你大老遠走過來我就看出來了,你雖年紀輕輕,但眉宇間可是透著濃濃的江湖氣!你剛才說對了一半,我是賣防身東西的,但我既不賣刀,也不賣槍!”

“那你他媽賣什麼?”

“我賣藥!”

他拍了拍單肩包,小聲說:“我的藥隻賣江湖人,我這裡有三種秘藥,第一種叫癲笑粉,一勺量就能讓一個人活活笑死!第二種是假死丹,吃一顆在一小時之內和死人無異!第三種是膏藥,叫一貼睡!後腰或者肚臍眼上給來一貼,一秒就睡!”

我聽的搖頭,早年火車站汽車站附近有很多這種賣藥的,不過一般都賣的是什麼強效秘製老鼠藥,像他賣這種亂七八糟藥的倒少見。

“彆走!看來你是不信我的藥啊!”

我停下說:“我信!但我沒興趣!讓開!我趕著去買票!”

他大聲道:“彆的沒興趣,我的一貼睡你難道也沒興趣?”

“你意思是?”

他神秘一笑,露出了一副“你懂我意思的”表情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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