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頭....”

我和豆芽仔愁眉苦臉,垂頭喪氣的跪在地上。

我們本來是開玩笑的,沒想到卻讓把頭聽到了。

把頭此刻臉色肅穆,他指著我們兩個說道:“翅膀硬了?目無長者,在過去,徒弟背後敢說師傅壞話,那是要被打斷手腳逐出師門的!”

豆芽仔哭著,大聲道:“我們知道錯了把頭!我願意認打認罰!不過剛才都是峰子說你的!我一句你的壞話都沒說啊把頭!”

“雲峰?情況是這樣?”把頭看向我。

我深呼吸,強忍著暴打豆芽仔的衝動,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:“把頭,咱們還是先乾正事兒要緊,我下山去買鹽了。”

“我也去!”豆芽仔緊跟著說。

我直接起身離開,把頭沒在揪著這事兒不放,他隻是歎了聲。

人腳獾的血類似於豬血,我們沒冰箱,這個時節動物血難以長時間保存,但我們有辦法處理。

那就是加鹽。

加入大量的食用鹽!

說白了,這血的用處不是吃的,不用怕鹹。

“峰子,你怎麼不理我了,生氣了?”

我頭也沒回,快步向山下走。

“我那是跟你鬨著玩的,你也知道把頭多喜歡你,他平常不舍得打你。”

“所以,你他媽就拿老子當擋箭牌?”

“嘿嘿!彆生氣了!等到鎮上了我請你冰紅茶!”

“我靠!”我抬頭看了看天,道:“真的假的,你請我??太陽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吧?”

“嗬嗬,你看你說的,我這人很大方的好不。”豆芽仔嗬嗬一笑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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