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起榕突然狂笑,不知道他在笑什麼。

我回頭看了一眼,心中確定了一件事兒,這瘋子,從始至終就是玩兒的!他今晚壓根就沒想真正的殺我們。

北郊這裡白天都沒車,何況深更半夜。

“餘師傅,你不疼啊?我看你這胳膊要趕快找個診所治一下,彆在留下後遺症了!”

現在餘師傅左臂彎折的嚇人,一看就是嚴重骨折,但他全程沒喊過一句疼。

“不礙事,我能撿回來一條命就是萬幸了。”

餘師傅從黃布包裡掏出個扁鐵壺酒瓶,擰開蓋子猛灌了兩口,餘師傅擦了擦嘴,感歎說: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,謝起榕強的可怕,我的點打功已經練到了大後期,沒想到竟然對他一點用都沒有,恐怕,就算是我師傅來了也不是他對手啊!”

我道:“謝起榕是當今舊武會的扛把子,不強就怪了,能和他對標的隻有屎無常那種人。”

“哦?屎無常是誰?好怪的名字,從未聽說過。”

我解釋道:“他天天靠吃屎練功,所以外號叫了個屎無常,其實他真名叫鄭大強,原是佳木斯精神病六大高手之一,也是當今長春會第一高手,上次他和謝起榕乾起來,結果差點一掌就把謝起榕拍死。”

聽了我的話。餘師傅倒吸了一口涼氣,說道:“江湖上竟然還有這麼多我不了解的高手,剛才那個叫折五的也很強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我這些年來遊曆江湖見識的還是少,看來要重新修行了。”

我點頭說:“餘師傅,你知道怎麼快速變成謝起榕這樣的強者?”

他搖頭。

我道:“酒還好點,色真是一把刮骨刀,最後刮的你骨頭都軟了,自然就打不過彆人,所以你必須要戒色才行。”

餘師傅低頭沉思。

“我知道,咱們男人完全戒色有困難,但就拿餘師傅你來說,你現在有鹹水嫂一個就行了,以後千萬彆在去找雞嫖了,那些職業雞都不乾淨,萬一你染上啥病不完蛋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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