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飯的地方在湘江宴,是一家高級餐廳,在當年人均消費要三四百了,這家飯店至今依然開著,我和王建平就站在二樓聊話。

“兄弟,你彆不信,我講的可都是真的。”

“你想想,千島湖不過是個沒多少年曆史的人工湖,早年還沒人管,你說那湖裡的螃蟹和草魚是怎麼長那麼大的?”

我一琢磨,還真是。

千島湖大閘蟹也很出名,個頭大啊,聽說比陽澄湖的還要大不少,還有,我聽說農夫山泉也是在那裡取水的?怪不得有點甜,可怕啊...

“王哥,抽根?”

我幫忙點煙,他用手捂了下。

“王哥,你真名應該不叫王建平吧?”我問。

他愜意的朝半空吐了個煙圈,說道:“兄弟,想必賴峰也不是你的真名,彆多問,大家都有點秘密,這樣不挺好嘛。”

想了想,我狐疑問:“南派?”

他立即皺眉道:“北派?”

彼此對視了兩秒鐘,我兩叼著煙握了握手。

他彈了彈煙灰,斜眼看著包廂說:“北邊兒這兩年好混嗎?”

“哎,哪裡好混啊王哥,不瞞你說,我們北邊兒資源都快枯竭了,我去年一整年才掙了小幾十萬,還是你們那邊兒好,水產豐富,天天能喝到海鮮湯。”

他聽後笑道:“海鮮湯好喝是不假,但那都是拿命換來的一碗湯,就說一趟活兒,我們南邊兒死人的概率要比你們北邊兒高的多,彆說入土為安,很多人死了連屍體都撈不上來!所以還是你們北邊兒好啊。”

“你們南邊兒好。”

“不,是你們北邊兒好。”

“南邊兒好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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