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點兒,疼!”

“啊!”

“彆喊了,孩子都睡了,我輕點就成了。”

“這大半夜的,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子?”

將紮進肉中的釘子取出來,酒鬼叔用烈酒對傷口部位簡單消毒,隨後用床布簡單包了下。

全程沒打麻藥,取釘子非常疼,我咬著牙硬是一聲沒吭。

“彆提了,被一個毛賊偷襲了。”

“毛賊?是剛才大個子背回來的那姑娘?”

“什麼姑娘,”我指著自己胸口說:“酒鬼叔,要是釘子打到這裡,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。”

說完穿好衣服去了隔壁屋。

“魚哥,人還沒死吧?”

魚哥搖頭,他看了一眼綁在椅子上的人皺眉道:“沒死,這女賊身體素質真好,挨了我三拳竟然還能扛到現在。”

我上前用力拍了拍這女賊臉蛋兒,看人還不醒,我擰開一瓶水全澆她頭上了。

“咳!”

對方悠悠轉醒咳嗽了一聲,發現自己手腳全被綁,他開始用力掙紮。

我抬手準備給她一耳光,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先盤問一番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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