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主,你說餘什麼城?”

“餘鼎城!本地的一個出租車司機!”我大聲道。

圍著烤火的這些和尚麵麵相窺,幾乎都搖頭表示沒聽說過這名字,不認識。

但有一個人例外,就是剛站起來給我發煙的那胖和尚。

這胖和尚在聽到“餘鼎城”三個字時,眼神明顯有了變化,這一幕恰巧被我看到了。

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的,因為餘鼎城當初親口告訴過我一件事兒。

當年,參與搜救海瑞號觀光遊泳的搜救隊有五人,到現在隻剩兩個人還在世,一個是他自己,另一個據他說去了靈隱寺出家當了和尚。

就這時,一名稍年輕些的和尚急匆匆跑進來喊道:“都彆坐著了,主家過來了!趕緊乾活兒!”

不到三秒鐘,所有人各就各位,簡直訓練有素,配合無間。

隻見有念經的,燒紙的,點蠟燭的,敲木魚的。

伴隨著一聲聲鐺鐺鐺的木魚聲響起,和尚們整齊劃一的低聲念道:

“唵。修利修利。摩訶修利。修修利。薩婆訶。”

“南無三滿多。母馱喃。唵度嚕度嚕。地尾薩婆訶。”

我一聽,感歎他們專業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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