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會長鄭大膽兒活著時最講道義!加入長春會全憑自願!現在人家姐妹明明不想加入!你非卻要武力強逼!不講理了是吧!”
屎無常衝我瞪眼道:“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關你毛事啊?”
“操!我就管了怎麼著!”
“你就是想以武逼人!我看不慣!我要挑戰你!”
不等他開口回應,我忙說:“當然,不是現在,我意思是先下戰書,等過幾年在挑戰。”
“咱們借一步說話。”
將人拉到診所門口,我忙道:“屎哥,她們姐妹算是我朋友,你給我個麵子好吧。”
“我知道你擔心什麼,你放心,我了解她們,我能保證,就算她們不加入你們長春會,那也不會加入舊武會,更不會加入木偶會。”
屎無常搖頭道:“你保證不了啊,江湖局勢如風雲變幻,將來的事兒誰都說不好,我不想給會裡埋下隱患。”
“小子,我跟你交個底吧,我也是起了愛才之心,要不然我剛才那一掌她已經死了,她的實力已經接近於我,足夠資格去佳木斯當看門人了,自許小晴死後,六大看門人中那個位置一直空著,現在的會裡,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缺高手用。”
我點頭:“明白,那你覺得我實力怎麼樣,我夠不夠資格?”
“你?”
“我找的是看門人,你的話,畢竟年輕,應該夠資格去精神病院當個夜班兒保安,一月工資八百五。”
我笑了,我就是開個玩笑緩和劍拔弩張的氣氛,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。
我完全不懷念那個鬼地方,如果說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,那可能是我壓在精神病院宿舍床鋪下那根煙,現在應該早被人抽了。
隨後,屎無常突然從懷中摸出個鼓鼓囊囊的方便麵袋子,他笑道:“這樣吧,你吃一口,我就答應暫時放過她們姐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