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叔,這裡就是我房間,你隨便看吧。”

“小子,你們在這裡住多久了?”

他邊打量我房間內擺設邊問我。

“也沒多久,之前我們都住在橋西賓館,搬過來滿打滿算也才十多天,查叔你也知道,我們這行風險很大!需要經常換地方!”

“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外人來過這裡,另外你自己有沒有丟東西?”

“沒有啊,這裡獨門獨院兒,四周是封閉式圍牆,我們晚上都很機靈,除非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翻牆進來。”

“那就奇怪了...走,出去看一眼。”

我兩出來後打著手電繞房子轉,查叔喃喃自語說:“這一帶風水朝向沒問題,羅盤也顯示沒問題,可為什麼我心裡總覺得不舒服。”

“唉?”

“那是什麼樹?”

我打著手電向遠處照了照,回答道:“是棗樹,野生的,房東看長勢很好就沒舍得砍,就一棵棗樹而已,應該沒問題吧?”

“過去看看。”

剛走到棗樹下,不知道怎麼回事兒,我突然感覺到胸口發堵,就像心臟上壓了塊兒石頭一樣難受。

我剛要開口,查叔猛地一跺腳,罵道:“他娘的!不會錯!得虧我來你住的地方看了眼!就是這裡有問題!”

“這棗樹有問題?”

“是樹下!”

他罵完便開始徒手刨土,看土硬,我立即跑回去拿來把鏟子幫忙。

在棗樹下挖了一米多深,突然土裡露出了一塊兒圓形石頭。

這塊兒石頭打磨光滑,表麵用類似朱砂一樣的暗紅色畫了四條紅線,分彆指向了東西南北四個方向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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