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
“怎麼不可能。路兒，你對他們的濾鏡太重了，所有人都是利己主義，包括我也是。奎勒老盟主對你不見得有我對你的好，他那天是買了你，如果那天是彆人他也照樣會買了彆的女孩兒。

因為你學得快，心性單純好掌控，所以他把你留在身邊，他不還是讓你在身邊做他的保鏢死侍？真要是把你當個親孫女了，幫派的內部事務就讓你乾預了，真要是對你好，你就不會從小到大沒讀過，沒買過好衣服，沒送過你禮物，沒給你……”

“甄席！”

小山君看著餐桌上微妙的氣氛，他咀嚼都停下了，小虎眸子沒有一點害怕。

甄席：“你就對他們感恩就行了，彆死心眼的還認為他們都為你好，你外公和師兄不會坑害你，都很在乎你。路兒，他們要是真的在乎你，當初你來刺殺我失敗，他們沒有一個人放個屁說來救你！”

甄席那會兒為了示眾，給人震懾，讓人對外發布了許多關於路笙在他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傳言。

“真相呢，一個個連我基地的大門口，他們都不敢晃悠。”但凡當時奎勒盟派的人誰出現了，他現在還會對那些人給一些好顏色。

“那是，那是因為權勢懸殊，他們都怕你。”路笙為他們開脫。“那是因為還不夠在乎，你還不夠重要。”

路笙：“那到底要多在乎才算重要？”

甄席：“要是你被抓了，老子就算毫無勝機也要拚個魚死網破，必須撕扯下來對方的一塊肉。”

小山君看著乾媽處，路笙已經沒有最初的生氣了，“那是因為你現在厲害，你若是普通人，”

“那我也敢隻身闖進去，先把折磨你的人炸個片甲不留，報個仇。大不了死也和你死一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