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哥胳膊壓著桌子，“咋小蘇娶個媳婦，我比他壓力都大。”

遊正信看了眼向霜說了句，“你也得跟老板學學。今年過年，勤快點去向會家跑跑？”

胖哥和向霜對視一眼，“霜兒，你家在哪兒呢？”

向霜：“……外星球。”

向霜先走了，胖哥問遊正信：“小霜是不是對我沒啥意思？”

遊正信：“向會的性格，對你沒意思，都不會搭理你。”

胖哥：“那是啥意思？”

遊正信：“不好意思的意思。”

沒談過戀愛，直女直來直去，內心會不斷糾結，告訴胖哥自己家地址，會不會表現的自己很想讓他上門？不告訴他地址，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在反感她？

向霜撓撓頭，直女的戀愛方式都要依賴於——百度。

她打開百度，在上邊輸入：曖昧對象問女生家在哪兒的高情商回複？

底下評論：我有高情商。

向霜：“……我有高情商還指望你？”

她退出了界麵，沒有刪曆史記錄。

下午，胖哥照例要去測網速，到了向霜的辦公室。

向霜剛好要去找新來實習員工說轉正的事，凡是乾活能被向霜相中眼的，少的可憐，這算一個。十分鐘後，胖哥從向霜的辦公室走出，那嘴角的笑都快抿不住了。

他先去了遊正信的辦公室，“遊總，你就是我哥。”

“啊？”

下午，江蘇回去，胖哥又去了江蘇辦公室，“小蘇，你事兒能不能十有八九，我告訴你，我事兒快成了。”

江蘇掃了眼胖哥，“向會還沒答應你，你事就成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