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的房間沒開燈,看起來黑漆漆的,壓抑得慌。

當然,以女人現在的狀況,開燈與不開燈關係都不大,都挺壓抑的。

盛祁默默歎了口氣,輕輕把燈按開。

初之心本來就沒睡著,聽到開燈的聲音,以及漸漸靠近點腳步聲,便能判定進房間的人不是小翠而是盛祁。

她保持著側躺的姿勢,沒什麼好氣道:“盛祁,且不說我是你嫂子,單男女授受不親這一條,你深更半夜進我房間,也不妥當吧?”

“不妥當也不妥當多次了,以我們這種關係,不差這一回。”

盛祁回到嬉皮笑臉的狀態,和初之心調笑。

他把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櫃上,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女人的床前,然後耐著性子哄道:“我聽小翠說,你一天都不吃不喝了,你如果用這種方式懲罰我,那就太傻了,最後難受的是你自己。”

“你乖乖的,把宵夜吃完,然後打我一頓也好,罵我一頓也罷,你自己氣也出了,人也爽了,兩全其美是不是?”

初之心依舊背對著男人,“你把東西拿下去,我一厘米都不會吃的,我也不是為了懲罰你,我是想絕食,然後死掉,這樣就免得受你擺布了。”

她這話,也不知是氣盛祁還是出自真心,挺著又讓人來氣,又可憐巴巴的。

盛祁緊了緊手指,忍了好久,才把那股子氣給壓製下去,繼續苦口婆心,“你想死,有很多種方式啊,比如多吃點撐死,睡個好覺舒服死,或者天天罵我痛快死,隨便哪種死法也比你餓死強啊!”

“你知不知道,餓死鬼在所有鬼裡麵是最沒有地位的?”

初之心不覺來了興趣,忍不住追問道:“為什麼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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