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生何處不歡喜》(2023.1.24)(1 / 2)

梁寒郡的日記 梁寒郡 1947 字 2個月前




人生的意義,無論是誰,都難免不了去詢問,去找尋。

人生的意義嗎?在於,在於承擔該承擔的事情吧!就像居民房就是提供金幣的,戰士去打僵屍,其他人生產鐵,糧食,電什麼的,把整局玩完,這些環節相互配合,共同迎接勝利。

我大致都懂得,這本書呢!很真實吧!是一本比較容易理解的對人生的思索的書。

在季羨林先生看來,社會還是向前進步的,我也是這樣覺得。但是對於發展走向或其終點的看法,可能稍微有些不一樣。我更趨向於中庸喜憂參半,動態平衡,光與影之間的戰鬥,永遠也不會停歇,因為一旦草原裡沒有了狼,羊群同樣會變得脆弱。

我自然沒有那麼高的位置,說話也不會極致的批判。但我相信,沒有一個人是無意義於世間的,與它們喜歡吃什麼,喜歡抽什麼,喜歡玩什麼無關。

差得太多,自然會呲毛。讀書還是讀完再去把握。寫了這麼多隨筆,確實是太浪浮了,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,全然沒有散文的樣子,主旨模糊不清,文字彼此矛盾攻擊,讓人看不出個數來。

智力競爭,是高等的競爭,是進步的戰爭,同樣殘酷,我若以莊子的學說來看,自然覺得不舒服,但若以儒家思想觀之,競爭產生的進步對全人類的積極意義巨大,而個體在這場風浪之中,無論是勝是敗,都積累了一份厚重,一份實力。

畢竟是綠葉,誰見這初生的模樣,會不歡喜呢?

我更趨向於有兩麵性來描述這些問題。可能注重實踐的人不喜歡吧,不過要是空泛地思考一番,這種思路還是不錯的,兼聽則明唄。不論是什麼人,都會有看不到的地方,所以我寫作幾乎不引用例子來說,因為我沒資格且,即便引用了例子,證明起來依然枯燥乏味,索性後來就不總結什麼道理了,隨便寫寫就算了。

文字的力量不在於文字本身。

不想做籠子裡被養著的豬,也不想做野豬,覺得散養豬不錯,既落得個寵物的地位,又有自由可言,吃得自己找,睡覺有地方,說不愁又愁,於我而言這是最好的了吧。

確實,文字不能針對什麼,隻是寫出來供大家參考,儘信書不如無書,書的作用還是督促大家獨立思考的,不搞什麼什麼的,就是玩樂而已。這也是我為什麼喜歡寫文字而不是說,說的味道固然衝,然而就像蟲子的信息素一般,揮散得太快,隻用文字可以供人反複把玩揣摩。

你的向往,恰恰是彆人的不向往。不能因為自己沒有,就說彆人的葡萄甜,也不能因為自己嫉妒,就說彆人的葡萄酸,因為其實說它甜也好,說它酸也罷,都沒什麼用,吃到了才有用。而吃到並且膩煩了,飽脹了,無論什麼味道,都會被厭煩。

但依然,不能因為厭煩就說葡萄難吃吧。不吃就不吃好不好。

我很少用絕對的口吻,即便它被證實,被相信是的的確確的真理,我也儘量用勸說的口吻,否則總覺得寫的東西太硬。而自然這就是和吃東西一樣,有人喜歡硬的,有人喜歡軟的,上哪裡說理呢?

絲瓜的思考嗎?靠得是光照導致生長素在尖端以前濃度不均勻,從而使生長速度不一定而轉彎。為什麼是這樣,我更傾向於是超大樣本實驗,一點一點湊出來,陷入了局部最優解,最後就進化成了這個樣子吧!這是生物與環境共同作用下的表現形式。

果然人是需要學一點科學的,虛也好,實也罷,總是不至於把文字寫得太乾澀。

當我們做一件事的時候,也確實會回憶起熟悉的氣味,熟悉的觸感,熟悉的聲音,熟悉的人。

一本書的好壞之分,是顯而易見的,但孔子有一言,“擇其善者而從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”以善為鏡,以不善為戒,或許效果會更好一點吧。自然,因人而異,把壞的變成好的,相當於北冥,要倒著經脈修煉,很抽象。

比起來,我更喜歡美感。我說不出什麼是美感,但當我看到她時,她一定不會讓我失望。

一切事物到最終極的狀態,都會變模糊,禪也好,就連自動化也是如此,憑借感性與理性的結合,經驗之談。而理性材料從來都出自感性材料,誰能說這不是事物進步的一個環節呢!

人生從小說裡來最有滋味,在詩詞裡也足夠浪漫,在散文裡,總感覺不夠深切,像是隔衣搔癢。可我這麼說更像站著說話不腰疼了,我是如此自由,早已忘了不自由時的艱辛了。我體會不到閉門寫禁文的快感了,但現在也能體會到彆的快感來。

我總換座右銘,感覺是因為博學?可能又是因為自己不專一,聽風就來個雨,東倒西歪,東拉西扯。最後也不什麼座右不座右了,既然喜歡就全背下來唄。我同時也感覺,無論是什麼句子,都有局限性,所以最後也就不推崇座右銘了,像是在給自己上枷鎖。

日出千言,不損自傷。說話太多自是不好的。

雙偏都不是創新或者有思想的表現。有思想,那就得去找一個自己認為最好的地方,而不是人雲亦雲。

服老的話,確實,得科學服老。從零開始,從心出發,也是最快的進步方式。老年的生活方式嘛!不該封閉自己,可我,年輕的時候就基本封閉自己了。但要說封閉也沒那麼絕對,我知道社交的重要性,隻是不善於罷了。社交的確是讓自己保持與世界潮流接軌的最好的方式,但有時也不太必要。不多不少挺好的。

自然不是史學家,我也不去想古人的心裡在思考什麼,我相信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讀東西多了,雜了,古今對比一下,發現沒什麼不同,從仕從學,三更燈火五更雞。純實用主義也好,儒學也罷,其實都是為了維護一個秩序,激勵人們進步,或者獲得最高效率,大抵如此吧。

其實這種模式,不,每一種模式都不可能什麼弊端沒有,專用的通用性不強,通用的誤差又大,因地製宜又冗廢過多,實在是無可奈何,需找一個最公平的方式,也就如此了。最後的確是要歸於實用主義,也就是金錢,無可厚非。







上一章 書頁/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