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魯濱遜漂流記》(2023.3.18)(1 / 2)

梁寒郡的日記 梁寒郡 1976 字 2個月前




當心裡有了一個想法,就總是找各種材料驗證它,讓人不斷積累偏見,讓人逐漸變得脆弱。

這是一個永恒的課題,逃不掉的,至少絕對的安逸不存在。所以我以後寫作的主題不可能是這樣的,或者說,爽文才應該是主流。

很少有未探索的資源供年輕人冒險了嗎?還是我們習慣於安穩而變得溫順了?我想都不是吧!我至今打敗不了自己的恐懼,並不能說明什麼。

一個故事要有背景,或者突然地發生,慢慢走下去。那句話怎麼說的,好了傷疤忘了疼,這是人的固有屬性,未必是絕對的缺點。

好了好了,彆太著急,著什麼急呢?忙著去死嗎?

詳略得當,這點我做不好。要一直一直提醒自己,故事是有主線的,而不是像流水賬一樣。

我有點想起烏托邦的故事了,沒有冒險精神,或者滿足不了人類探索冒險的欲望,人類也是要漸漸失去活力的。

科技的發展要求我們限製自己,因為人類的力量足以毀滅自己了。對生物來說,我們的力量也是毀滅性的。但是,有些低能量的生物卻不懼怕人類,似乎和人類活在不一樣的位麵,比如節肢動物,軟體動物,魚類等。

有些事情隻能想想了,仔細想想也都是一樣的。人的本質沒變,都一樣。

這本書簡直是種田爽文。

生存就是不甘心種田,於是跑到很遠的地方種田。

嘗試著用第一人稱寫作。

並沒有太華麗的描寫,很普通,但是讓人看著很舒服。比如說,“不經曆感覺不到”,在場景切換後,也就是矛盾點變化了之後,恐懼又完全從另一個角度出現,這些點都很好。

突然而來的大喜和大悲,都是致命的,所以,最好的方法是預知大喜與大悲,即便它們永遠也無法發生。大心臟就是時刻勸說自己,即便發生了也不怎麼樣,並不能怎麼樣。

做點什麼,並且,在絕境之中完成了平時完成不了的事情。思慮的,是現實中的問題,並不是小孩子打嘴炮。

其實要完成宏觀的東西,牛頓力學就足夠了。可是它不能滿足人類的的發展。人類就像是一個騎著沒有支架的自行車,停下來就會立馬倒下,倒是很像沒有翅膀的鳥。

什麼是更重要的,考慮太多,把腦子都塞滿了,就真能改變命運麼?還是多做。可做什麼呢?能做的也好,不能做的也好,都沒能力把它們做到最好。是否努力意味著白白浪費?

不想了,不過我清楚一點,思考之後的放棄,和沒思考表麵上一樣,實際上還是不一樣的。

主人公即便在危機中,依舊考慮著如何利用這個危機保存自己,而不是一刀切徹底地躲避。

之後就能分析出必須要撐住的位置,給自己下命令,撐住之後就會獲得較長的平穩期。可以理解為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。如此,思考和不回避都是它的前提。

如果一生都是安安穩穩,自然會對一些事情癡迷,賦予它過高的權重,而越是經曆風浪的人,越能給予周圍事物較為合理的權值,眼睛不再發紅,變得理智。

血腥與殺戮,同理心的描述,可能未必是做什麼,引發讀者的思考本就是很好的寫作手法。

當人的一生被寫在一個小角落裡,短短幾行字就是那生龍活虎,輾轉反側,負重前行,布滿荊棘,雨過天晴,斜風細雨,風雨飄搖,靜言思之,這一些活生生的,最後都結束了,似乎天空並沒有留下痕跡。

但這就是生命。

積累的快感。

我記得七堇年作品《瀾本嫁衣》裡麵的那種求而不得的期待,與此小說合著來看,可以總結,人生,還是不要有太多期待。可以做事,但得之泰然,失之淡然。

人的屬性已經被削弱太多了,所以用錢來衡量優劣,真的是訓練而成,無可非難。

在大多數人都信奉上帝的時代,作者可以在這樣的時代做出如此對抗性的無宗教的思考,讓即便是現在沒有宗教信仰但渾渾噩噩不知思考的我慚愧不堪。

不要把確定的事情都當作神的旨意,就像11等於2並不是神說了算,這是真理。也就像人生會有磨難,不信上帝就會有磨難,那和說一加一等於二不是一樣的嗎?是廢話,但並不因為不信上帝。

我也想像魯濱遜一樣,活在那樣的世界裡,可我已沒有本事而沒有資源,於是我向遊戲祈禱,我向我自己的精神祈禱,願我在這兩個世界裡,變得自由。

若是不滿意,那就由我自己來設計。

藥物治療肉體,書籍治愈靈魂。

如何叫曾經滄海能為水呢?夫英雄者,胸懷大誌,富有良謀,能升能隱,能大能小,其為一時得失而計較?及時未得天時,也應蓄力待時,屈身守分,豈能自戕?

當快樂不能與人分享,那快樂就會消失,如果真是這樣,與其叫分享,不如叫顯擺。

一直往好的方向看,抓住一點點可以變好的概率,這是主人公心想的,我想我們也該是如此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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