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拯救人質作戰(1 / 2)





第五卷 第五章 拯救人質作戰

基本上餐點由於某些因素,所以我們是自己準備自己吃。

現在吃完晚餐,我們正在用席雅泡的香茶潤喉。

「那麼拜托妳的事情辦得怎樣了?」

「是的,計畫已經完成七成左右,這幾天應該就會結束了。」

「辛苦妳了,要是有更多人手就能處理妳那邊的事情了。」

「不,那是在下的工作。」

我跟席雅在確認委托她工作內容的進展,而說到一旁的白雪她們則是──

「古今中外,琉特的優點!肚臍的氣味好好聞!」

接著響起啪啪的拍手聲換下一個,克莉絲舉起迷你黑板。

『是從右手吸血時有點甜的地方。』

接著響起啪啪的拍手聲換下一個,梅亞一臉認真地說道:

「是他的存在本身!」

接著響起啪啪的拍手聲換下一個,麗絲滿臉通紅地說:

「是晚上跟我做的時候,請琉特先生用力打我的屁──」

「好了!停止、停止!」

我搶過麗絲的話鋒,介入她們的圈子當中。

她們在玩的「古今中外(注:又稱「山手線」遊戲。訂定主題由圍成一圈的所有人依序輪流說出相關內容,說不出來的人則為輸家)」遊戲,當然是在旅行的移動途中有空時,我教給妻子們的東西,但內容不關我事。

那個「古今中外,琉特的優點」是怎麼回事啊……

「話說回來白雪,妳是什麼時候聞肚臍氣味的啊。我可不記得有讓妳聞過喔。再說這也太特殊了吧,肚臍的氣味什麼的……」

「那還用說,是在琉特你睡著的時候聞的嘛。那一點都不特殊喔,很普通喔!」

不,這絕對很特殊。克莉絲跟梅亞的答案也很過火。

「克莉絲妳也是,右手吸的血很甜是怎麼回事?那從左手吸又會變成什麼味道?」

『左手的比較醇厚。』

醇厚啊……我的身體究竟是什麼……

「梅亞妳也是啊,居然說『存在本身』。」

「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呀!琉特大人的優點,是誕生並存在於世上!換言之琉特大人光是存在於這個世上,便是如同普照大地的光那樣尊貴的存在呀!」

那感覺起來已經是新興宗教的等級了呢。然後回答得比她們三個還要過火的人是麗絲。她要是覺得害羞,明明用不著硬說也行……

「因為琉特先生您在床第之間,經常說喜歡看到女孩子害羞的樣子……」

妳的心意我很高興,但起碼要判斷時間場合地點啊。

「──!」

「席雅?」

我發現到一直在侍奉的她不太對勁,於是找她攀談。

在我們當中最擅長察知氣息的席雅,似乎發覺了什麼。

「外頭似乎吵吵鬨鬨的。」

「該不會是那個紅鎧甲從正麵攻進來吧?」

我的發言讓大家都定格住了,但席雅予以否定。

「不,沒有戰鬥的氣息,但似乎的確有什麼事。可以感受到慌張的氣息。」

「為了確認狀況,我去見一下伽爾馬。席雅妳跟我來。麗絲,為了以防萬一把『槍盒』給席雅。白雪妳們在房間裡待命。要是發生問題就依白雪妳的判斷行動。」

聽到妻子們的回應後。我便走向房門。麗絲把收納「MP五K」的「槍盒」交給席雅,她跟在我後頭出了房間。

我們的目標是純潔少女騎士團的顧問室。

敲門進到顧問室以後,隻見伽爾馬跟團長璐嘉用看上去很嚴肅的表情在對話。伽爾馬察覺到在我身後拿著行李箱的席雅時,他的臉顯然在抽搐。

璐嘉則是一副像看到臟東西那樣愁眉苦臉的。

「琉特先生,老夫的房間通風很好,你不動手也沒關係喔。要是一不小心弄壞了也求償無門,隻能過上藍天顧問室的生活了呢。」

伽爾馬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氣提醒這件事。

喂喂喂,那種說法就好像在說我們很愛亂開槍啊。

總之我麵帶笑容回答他們:

「請放心吧,我們不會那麼輕易就射擊的。所以說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大家似乎慌慌張張地行動。是那個紅鎧甲攻進來了嗎?」

「吵到你們真是不好意思。其實紅鎧甲並沒有攻進來……」

伽爾馬摸著自己的頭,一副「該怎麼說明才好」的模樣。

「老實說現在在市裡的一間民房裡,有個男子挾持身為屋主的幾名女性閉門不出。而且聽說他的要求還是『現在立刻把身為魔術師殺手的鎧甲帶到我麵前來!否則的話我就要殺掉人質!』」

「還真是危險的事呢。說到底他跟鎧甲有什麼過節嗎?」

「根據挾持當事人的熟人提供的證言,聽說是他的戀人,也是冒險者同伴的魔術師遭到殺害,遺體還被帶走了。為了複仇,他拚了老命搜索那個鎧甲卻徒勞無功,於是沉溺於酒精當中……最後這裡出了問題。」

伽爾馬的指尖向著自己的頭。

所以他說的「這裡」是指頭腦的意思嗎?

「接著有人把這消息帶來純潔少女騎士團,現在正在準備解決當中。」

原來如此,所以大家才殺氣騰騰的,應該是因為做準備才吵吵鬨鬨的吧。我不禁問道:

「那麼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?」

「不好意思,我方請求你們的委托是『討伐魔術師殺手』。這次並沒有包括在工作內容中。希望外人不要隨便多嘴。」

至今一直保持沉默的團長璐嘉,瞪著我斬釘截鐵地說。但是我不讓步,既然知道了狀況,我怎麼可能在旁邊乾瞪眼。

「請求我們的委托的確隻有『協助討伐魔術師殺手』,但是現在事關人命,要是超越藩籬有PEACEMAKER幫得上忙的地方,我們希望能夠提供協助。儘管在事件上出手幫忙,但我們並不會要求追加報酬。」

「璐嘉團長,正如琉特先生所言,現在該以人質的平安為優先。實際上就現狀來說,我們隻有闖進對方固守的建築物裡強行製伏犯人這個方法。那種情況下肯定會出現死者吧。不過要是有PEACEMAKER協助,說不定不會出現任何死者就能解決事情了。既然如此,我想超越軍團的藩籬互相協助是最好的……不是嗎?」

「伽爾馬顧問!你站在哪一邊啊!保護這個都市的是純潔少女騎士團喔!若是借助其他軍團之手,繳納重稅給我們的市民們,會在背後對我們指指點點的!」

「要不然把折衷方案設定成『儘管PEACEMAKER提供協助,但他們是照純潔少女騎士團的指示行動』的話,也能保全你們的麵子吧?」

「璐嘉團長,老夫認為該在這裡妥協了吧?」

「……我明白了。可是萬一這次的事件造成問題,今後在我們的管轄範圍裡,就不許PEACEMAKER介入!請讓我留在總部!」

在我的大幅讓步跟伽爾馬的支援之下,璐嘉提出條件離開了。

她背向我們踩著雜亂的腳步離開了房間。

伽爾馬似乎很尷尬地一邊抓頭一邊套我的話。

「那麼琉特先生,實際上你打算怎麼做?剛才說過了,我們隻有製伏挾持犯這個方法而已……」

「我有主意。不過執行的人手不夠,所以想拜托純潔少女騎士團的團員們也幫幫忙。」

「明白了。那老夫也與你同去現場,途中再告訴大家吧。」

「感謝你。那麼沒有時間了,我們立刻前往現場吧。第一要務是要把握目前的情況。我們也要馬上著手準備。那我就先失陪了。」

我向伽爾馬道謝,隨後離開了房間。

我跟席雅快步走回分配到的房間。

向在房間待命的白雪她們簡單地說明現況。

「事情就是這樣,今晚的確定方針就等到日後吧。接下來開始進行拯救人質作戰。大家快開始準備。」

白雪她們聽見我的指示迅即做出反應,換上戰鬥服。隻有席雅一人完全不打算換衣服,她的態度簡直像在說「女仆裝正是在下的戰鬥服」。我轉移注意力,向麗絲下達指示。

「不是『MP五K』,拿另一個槍管像是粗筒的『MP五SD』出來。」

「是這個嗎?」

「沒錯,就那個。白雪、席雅妳們拿走吧。」

她們兩人依照我的指示,從麗絲那邊拿走「MP五SD」。

大致上做完最低限度的準備,我們就疾步邁向在外頭在等待的馬車。

恰巧純潔少女騎士團的團員們似乎也正要坐上馬車。

我們搭上其中的一輛馬車前往現場。

除了在車夫座上操縱馬匹的團員以外,馬車內部就隻有PEACEMAKER的團員。梅亞開口詢問從麗絲那邊接過彈匣,把預備彈匣放進彈匣袋的我。

帶身為技術人員的她到現場是有原因的。若是把她獨自一人留在總部,有遭到其他鎧甲攻擊的危險性。

此外敵人似乎並不僅限於鎧甲。

「琉特大人,可以讓我提個問題嗎?」

「好啊。在到達現場前還有點時間呢。」

「感謝您呀。所以說我很在意,為什麼這次用的不是『MP五K』而是『MP五SD』呢?」

「我也很在意喔。既然兩種都是衝鋒槍,為什麼要特地區彆用途?」

白雪對梅亞的問題有所反應。克莉絲跟麗絲也默默點頭。

我平靜地進行準備,同時回答大家的問題。

「確實兩種都是衝鋒槍,但要說這次為什麼用的不是『MP五K』而是『MP五SD』的話……」

「MP五K」與「MP五SD」的差彆,在於槍上有沒有裝「滅音器」又或者叫「消音器」。

那麼「滅音器」又或是「消音器」究竟是什麼呢?

直截了當地說,就是為了「消滅」槍聲的器具或是裝置。

也有專家指出不該叫「消音器」而是叫「滅音器」,因為不可能徹底消音。

今後我姑且想統一叫「滅音器」,但希望大家知道那跟「消音器」是一樣的東西。

接著說下去。

這次恐怕有很高的機率會衝進室內開槍。

那種情況下,如果不是裝有「滅音器」的槍械會造成很多問題。

●沒有「滅音器」的槍械一在室內開槍,自己的耳朵會痛到麻痺,那樣一來就會無法察覺到周遭的聲響。

●槍口焰有可能會點燃保存的藥品或燃料。

●在黑暗當中開槍的狀況,槍口焰會把我方的所在地點暴露給犯人。

如上所述。

儘管也有懷著「經過訓練就能習慣槍聲沒問題,所以不需要什麼滅音器」這種想法的人,但那隻是種錯覺。對耳朵造成的傷害是會確實累積的。

耳朵持續暴露在超過九十分貝的聲響之下,很可能會導致重聽。

火車的高架下發出的聲音約有一百分貝。

噴射引擎的爆音約有一百二十分貝。

開槍的聲音約有一百四十分貝。

發射九公厘魯格彈或步槍彈、麥格農彈的話約有一百六十五分貝。當然槍聲的性質是會瞬間消失的那種聲音。然而一瞬間巨大的聲響會成為衝擊波襲擊聽者的耳朵。接著當傷害持續累積,聽力就會下降,最終會達到對日常生活產生阻礙的地步。

這種症狀就稱為「聽覺傷害」。

不過使用「滅音器」就能減少約三十分貝。這表示以對數計算能夠減少至千分之一的音量,是不用帶耳塞也能開槍的音量。

所以我特地製作攜帶時不會被當成可疑武器的「MP五K」,還有為了對室內展開猛攻開槍,附有「滅音器」的「MP五SD」兩種。

我省略白雪她們聽不懂、說不出口的詞彙,向她們說明完畢。

接著馬車正好抵達發生挾持事件的現場。

事件現場是寧靜住宅區的一隅。

是在上流跟下流階層的中間,中產階級偏上的人家所居住的,附有庭院的一樓建築物。

「快把鎧甲帶來!再不快的話我就要把人質乾掉了喔!」

眼神混濁不堪的男人,從大大的窗子對著外頭看熱鬨的群眾叫囂。

他手上握著經過充分研磨的利劍指著女性人質。

或許是為了防止女性逃跑,她的手被繩子綁住,嘴巴還被塞了東西。

窗戶是沒有玻璃,用百葉門開關的類型,為了儘可能讓陽光照進來所以做得大一些。現在則成為犯人向四周傳達要求的舞台。

我一邊以遠眺確認狀況跟四周,一邊看向全副武裝下了馬車的純潔少女騎士團團員們。我向一起同行的伽爾馬詢問現場的團員數量。

「請問一共有多少人呢?」

「這裡共有二十四個人。」

二十四個人啊。要是可以,希望能再多一點人,但實在是不能要求太多。畢竟也不能讓純潔少女騎士團總部化為空城。

我掃視了一下在我對麵整齊排開的團員們。

「由於這次的首要之務是拯救人質,因此由我PEACEMAKER的團長琉特•甘史密斯負責指揮。有異議或問題的人請舉手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

少女們應該是在馬車行進途中從伽爾馬那邊聽說了來龍去脈,沒有半個人表示反對。這樣說起話來快得多,真是得救了。我再次環顧了團員們。

也許是因為待在發生事件的現場,所有人的表情清一色都很僵硬。

「現在的狀況分秒必爭,惡劣男子手中有能奪人性命的刀刃與人質。那樣的女性們正在等待保護這個都市的純潔少女騎士團的救援。儘管大家的內心可能都充滿著緊張與不安,但請大家儘力做到最好,在不傷到人質的狀況下營救她們吧。」

我的一席話,讓剛才還很僵硬的少女們表情嚴肅了起來。

看見她們那樣的神情,我露出一記滿意的微笑告訴她們:

「那麼各位淑女,作戰開始。」

「首先為了包圍挾持犯要封鎖周邊。兩人一組堵住通道,不管是誰來都不能讓對方過去。」

純潔少女騎士團的特彆顧問伽爾馬同意這個指示,他挑選出適合人選叫團員去。至於徹底封鎖周邊道路的理由,不單單是為了防止犯人逃走。

「透過把看熱鬨群眾之類的閒雜人等與犯人隔離,讓犯人認知到交涉管道隻有我們,要是不接觸就無法改善現況」。讓犯人那樣認定進而提出交涉。

此外經由讓犯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,也有讓他轉移對人質的注意力這層意義在。

「接下來克莉絲,兩人一組圍住建築物的四個方向的監視就麻煩妳了。克莉絲妳前往犯人正對麵的位置,帶著德拉古諾夫狙擊步槍去。」

『收到!』

狙擊槍有旋轉後拉式跟半自動式兩種。

在以命中準確度為優先的狀況下,以旋轉後拉式為佳。不過當作預備,先準備半自動式也能派上用場。大多數的作戰鮮少一發子彈解決,所以多半會在半自動式的槍裡放五發、裝上有二十發子彈的彈匣。

克莉絲借助伽爾馬確保了人手。

從四個地方包圍並監視建築物。至於弄成兩人一組,是為了在沒有通訊器材的這個世界一旦發生任何變化,有人能夠立刻前來通知的配置。

在漫畫、動畫或連續劇等等娛樂作品中狙擊手經常會開槍,然而在實際的現場,那種機會是壓倒性的少。

即使是特種警察,平安救出人質縱然為首要之務,但「逮捕犯人」也是重要的目的。所以狙擊手在現場常常是連一發子彈都不會射。

比起「射殺」,狙擊手更重要的任務是「監視」。

狙擊手必須將犯人的人數、動靜、特征跟武裝的種類、是否有設置炸彈或陷阱、得以辨彆犯人跟人質的特征等等,詳細地告知我方。透過如此「監視」的任務,成為跟犯人交涉的人質小組以及闖進建築物的戰術小組的雙眼,負責蒐集傳達情報的工作。

即使成功射殺犯人,卻漏看設置在建築物內部炸彈的情況下──犯人死亡之後,因為爆炸使得所有人質死掉的話便會得不償失。所以有「隻要單純射殺犯人就行」這種想法的人,首先就不適合這種拯救部隊。

選拔FBI拯救人質隊(HRT)的人物表示:「在審查候補人選必須相當注意。不能采用享受彼此互射的人物。需要的是能夠做出成熟的判斷,不會輸給壓力的人才。」

更令人訝異的是,就算允許狙擊,狙擊隊也不能擅自行動。萬一開槍後戰術小組還沒有準備好闖入,就隻能錯過這次狙擊。此外在前世的地球上,一般來說在監視透天厝的狀況下,在建築物的四周會由狙擊手與觀測手兩人一組進行監視。

因狀況而異,為了長時間監視對象時能夠維持集中力與注意力,經過一定的時間要交換任務,所以要兩人一組行動。

我所做出的指示確確實實地開始實行。這下子就完成把犯人困在裡麵,無法逃離的包圍網。我進一步使出下一招。

「伽爾馬先生,麻煩你跟犯人做交涉。請你隻要想著絕對不要刺激他,拖延時間就行。然後剩下的團員們去找曉得犯人所在的建築物內部狀況的人們,將他們帶過來,因為我想要建築物內部的平麵圖。」

「知、知道了,老夫就試試看吧。」

伽爾馬對剩下的團員們丟出指示,自己則暫且卸下裝備。換句話說,現在他的身上沒有武器與護具。這是為了主張我方無意反抗,避免刺激到犯人。

在伽爾馬靠年長者的經驗跟犯人進行交涉,爭取時間的期間,我們開始做下一個準備。

接下來是戰術小組為了對室內發起猛攻的作戰會議。

在團員們的協助下,帶來了知道犯人所固守建築物內部狀況的人,

透過他和她們的口述製作出了內部的平麵圖。

為了防止誤認,我把建築物裡的位置用顏色跟數字表示。

比方說前方是白色、後方是黑色、左邊是綠色、右邊則是紅色,像這樣用顏色代表不同的方位。

如果說「犯人、Green、One」的話,就是「犯人出現在一樓左邊了」。像這樣防止誤認累積情報,掌握犯人的行動模式,以決定適合闖入的時間地點。並且多虧有克莉絲她們的狙擊小組傳達情報,我已經大致上把握了現況。

有三名人質,是從犯人所站的窗戶隙縫中,由克莉絲跟她的觀測手拉雅拉觀察到的。犯人有一人,武器隻有一把劍。

看來或許是因為大量攝取酒精跟藥物,以致變得更加凶暴的關係。

儘管伽爾馬拚了命地想跟他對話,但他始終堅持「把鎧甲帶過來!」的論點,完全無法推進話題。

我們向挾持犯的熟人問話,經由對方得到詳細的情報。

挾持犯是人族的悠路姆,冒險者等級Ⅲ。沒有身為魔術師的才能,跟經常組隊的女性魔術師似乎是戀人關係。

我一直覺得那張臉似曾相識,原來是遭到紅鎧甲襲擊的隔天,被叫到冒險者仲介公會的時候,在冒險者仲介公會的建築物前醉茫茫大聲嚷嚷的男人。

最愛的戀人遭到鎧甲殺害,何況連遺體都被搶走了。

悠路姆為了報仇獨自行動,但仍無法到達鎧甲的身邊。因此為了逃避現實才會不要命地喝酒,把氣出在周遭人身上。

並且症狀還更加惡化,精神上被逼迫到極限甚至去挾持人質。

……我能了解他的心情。

假如白雪、克莉絲和麗絲任何一人遭敵方殺害而死,我絕對饒不了殺了她的人。就算是天涯海角,異世界的儘頭我都會追到對方走投無路,用子彈狂射一直射到變成肉醬吧。

可是他現在所做的事,隻是波及毫無關聯的人的犯罪罷了。

被當成人質的女性們沒有半點過錯。因而不能饒了他。我已經做好覺悟,即使結果要殺了悠路姆,都要救出那些女性人質們。

「白雪、席雅、梅亞,我們也差不多該上了。麻煩做好準備。」

「收到!」

梅亞拿出特殊聲響閃光彈排在桌子上。

她們三人看著建築物的地圖,我同時進行說明:

「原先基本上應該從兩個地方同時闖入,但能做到那種事的人才,如今就隻有我們而已。所以闖入就由射擊技巧最好的我跟白雪從左側窗戶進去。席雅、梅亞妳們從另一邊的小窗子兩個人一人拿一個特殊聲響閃光彈,總共扔兩顆進去。」

特種部隊在闖入的時候,有時候會扔兩顆特殊聲響閃光彈。這是因為一顆有可能會不發。聽說為了防止那種情形會同時扔兩顆進去。

席雅舉手發問:

「少爺,為什麼要特意從犯人露臉的窗戶進去?窗戶的確是比一般的大,所以闖進去沒問題。可是在下認為破壞大門闖入會更可靠……」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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