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顧成拙壓低了氣息。“我不想在看到他。”

江以難點了點頭，示意著說：“沒事，我明白。”江以難也不想看到曾琳。

“今晚我不想去上課了。”江以難說：“我想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
顧成拙看向江以難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所以，江以難帶著顧成拙逃課了。晚上窩在顧成拙家裡，江以難頭疼的厲害，回想著自己還有母親，便有些猶豫，他要不要去找她。

江尋也回到自己喜歡的生活中了。就隻剩下江以難，還沒有回到生活的正軌。

江以難站在顧成拙的臥室窗前，看著夜色中的月亮。難免有些上神。

在這裡江以難才確切的找回以前和顧成拙在一起的影子。

顧成拙從浴室出來，身上穿著毛絨絨浴巾，手上擦拭著潮濕的頭發。

他輕聲詢問道：“在想什麼？”

江以難轉過身，看著顧成拙，顧成拙露出小腿，頭發上還滴著水，江以難以前看顧未，就算不穿衣服也覺得正常，現在江以難變成OMEGA了，鼻尖嗅著空氣中顧成拙的信息素的味道。

他知道，顧成拙有點懷念以前的江以難。

看著顧成拙這樣，因為信息素乾擾。江以難討厭這樣的自己。

顧成拙靠近他，江以難快速道：“彆過來。”

顧成拙愣了愣，江以難怎麼了？

“我……”江以難結結巴巴道：“你把信息素阻隔貼貼上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顧成拙問。

“因為……”江以難猶豫道：“因為我變成了OMEGA。”江以難試圖解釋道：“因為我會因為信息素才喜歡你。”

江以難說著便有些委屈：“我不想我是因為信息素才喜歡你。”

他說著，顧成拙走近他。“不會。”

顧成拙抱住江以難，頭埋在江以難的肩膀上。說道:“我喜歡你就夠了。”

江以難有些失神。

顧成拙放開他，看著麵前的江以難。溫聲說道：“你去洗澡吧。”

“我沒衣服穿？”江以難說。

“你洗好了，我給你拿。”

江以難呆呆道：“哦。”

顧成拙坐在書桌前，看著電腦上的搜索欄。

【OMEGA還能成為正常人嗎】

【腺體交換手術後遺症】

【腺體交換病例】

【腺體交換手術】

這些是剛才的搜索記錄，顧成拙顫抖的點開每一條搜索欄，看到了江以難的回複。

【想問一下我以前不是alpha，也不是OMEGA，是個正常人。但最後變成OMEGA了，怎麼做換腺體手術。】

所以江以難想換腺體。看著一次次的谘詢，顧成拙心如刀絞。

“我不想成為OMEGA。”這句話映入眼簾。

顧成拙一時不知道說什麼，嘴巴微微顫抖著點開了最低下的那句：【男朋友喜歡OMEGA，還是喜歡正常人。】

江以難看著江以難搜索的，所以，江以難怕顧成拙喜歡的是以前的江以難，後來變成OMEGA後，顧成拙不喜歡了。

可是顧成拙以前也說過：“你要是個OMEGA，我肯定追你。”

江以難現在雖然是個OMEGA，但是現在他的現在也怕是損壞的差不多了，如果不好好休息，恐怕也好不了。

以前他可以囂張，現在不一樣。

研究所的一切手術讓江以難後怕，江以難想好快點，但又想重新做回那個自己。

顧成拙換掉了電腦，起身去江以難那衣服。

浴室門開了一到縫。看著江以難伸出來的手，顧成拙將衣服遞給他。站在浴室門口等著江以難出來。

江以難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，才慢吞吞的出來，看著顧成拙站在門口有些錯愕。

“你站在這裡乾嘛？”

顧成拙眼底的情緒有些淡淡的憂傷，他看著江以難，聲音沙啞：“你是不是不喜歡當OMEGA？”

江以難一懵：“沒有。”

顧成拙勸說道：“彆去傷害自己的。”

江以難看著顧成拙，解釋道：“沒有。我搜著玩的。”

“那也不行。”顧成拙擔憂地說：“我怕你又要去做換腺體手術。”

江以難是有這個打算，但是也不敢再去做。江以難怕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。這本來也不允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