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陰鷙的目光看著她手背上擅自拔掉的針頭,流出的血,眸子凝了凝,“好了傷疤忘了疼?”
他無視莊明月的話,直接上前將她抱了起來,朝外麵走去。
“我不要回去!你放開我!”
展宴像是在生氣,他邁著步伐,走出去,直接將她塞進了齊成的車裡。
坐在車裡,無數的目光都在她身上,莊明月並不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。
看著車窗外莊明月看到了地上的那攤血,胃裡一陣翻滾,讓她有點惡心。
剛剛身上也被展宴沾染了血跡,莊明月有潔癖,齊成拿出了一包紙無聲的放在了莊明月麵前。
莊明月擦著身上的血,車外展宴替白玉書打開副駕駛的車門。
白玉書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。
等展宴坐進來,整個車內的氣壓,頓時降了下來,變得十分的壓抑。
莊明月說: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展宴:“在外這三個月,沒吃夠教訓?莊明月你任性也該有個度!”
莊明月是怕他的。
比起莊海生,她更怕他!
她跟莊海生有血緣關係,起碼不會對她下死手,但是展宴不同,她對莊家,對她…隻有很,想對她下手根本不需要任何顧慮。
莊明月斂著眸子,撕扯著手裡的紙巾,她了解展宴,現在跟他說這些,隻會讓他更加的沒有耐心,煩躁暴戾。
對於白玉書她可以無限度容忍,唯獨對她…
這次他能夠親自來,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程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