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聽到她的回應,低頭垂眸看著懷裡的人,已經睡著了。
鴉羽般長睫上,落著一片雪白,肌膚就如這片雪花般,白皙細嫩,更是像極了童話故事裡睡美人。
走出校園外,沉楓已經轎車開了過來。
另邊不遠處的黑色轎車裡。
“被抱著的人不是明月嗎?這麼晚了,她怎麼還在學校?展大哥…明月是不是真的不回家了?”
展宴深邃了幾分,臉色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澈,“自己家,她怎麼會不回來。”
莊明月睡得熟,一直到江家,都沒有醒過,江裕樹將人抱去了樓上,沉楓拎著書包跟隨在後。
沾到床莊明月很自覺就滾進了被窩中,江裕樹替她蓋好被子,輕聲將門關上就走了出去,書包裡的手機,也將她關了機。
“明天學校那邊,幫她請一個小時的假。七點半左右在讓傭人叫她起床。”
“一個小時?要是明月小姐,睡遲了,誤了課程生氣怎麼辦?”
“比起她的身體,其他都不重要。”
她做了手術,雖然在家裡修養了半個月,可是她體質弱,要不是這近半個月來精心照顧,以後肯定是要落下後遺症。
“那藥還要在煎嗎?”
“最後半個月,不能斷。”
“是,總裁。”
黑暗中原本熟睡的人,醒了過來,門口的話一字不差全都落儘耳裡。
莊明月捂著心臟跳動不齊的胸口,一時間慌了神,被人在意的感覺就是這樣嗎?
前世,莊明月在夜裡著了涼發高燒,三十九度,下班回來的展宴,見不到她,就向傭人質問起她的情況,展宴知道她生病後。
他隻是說:“一個感冒,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