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書低著頭,站在床邊,“展大哥,我一個人睡,我害怕,我能不能在你身邊躺一會兒?就像小時候那樣,以前你總是在我身邊,不管做什麼,我都會覺得很安心。”
展宴住的是醫院最好的病房,床也很大,能夠睡三個人。
“小玉,我們不會再過以前的生活,你現在還小,要該懂得男女有彆,就算是男女朋友關係,在沒有訂婚的前提,不能與異性同床,這些事…小玉,你應該不需要我來教你。”展宴幽深的眼底一片清冷。
白玉書委屈的反駁,“展大哥我不明白,我隻是害怕想在你身邊待一會兒,為什麼你連這個要求你都不滿足我?你到底有沒有將我當做你的女朋友?我們在一起不就是一直以結婚為目的去談這場戀愛的嗎?”說著她那雙清純的臉上,落下惹人憐愛的淚水,“上次以前在家的時候,我看見了,你親吻明月,你可以對她做這樣的事,為什麼我就不行。”
“展大哥…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對不對?”
“你答應跟我在一起,就是因為不想刺激我,因為我有抑鬱症,怕我想不開對不對!”
“如果你真的是這樣,展大哥我寧願不要跟你在一起,我也寧願一輩子待在國外,永遠都不要回來。”
白玉書哭著跑了出去。
展宴皺起眉,很快他撥打了齊成的電話。
原本煩躁的情緒,展宴越是更加的心煩意亂。
展宴百般依附著她,確實是因為不想讓她受刺激。
十分鐘後,展宴收到了齊成發來的消息。
“人已經找到。”
齊成在白玉書病房裡守了一夜。
第二天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