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清清白白,就是堂兄妹的關係,憑什麼要順著那些營銷號的話,編出一個更撇腳的理由。
實話實說,便是最好的公關。
“我讚成三弟和小妹關係公布,不過......”
商榷也在旁邊附議。
他頓了頓,抬眸,“要不要和小妹說一聲?”
“我覺得不用。”
商鬱清冷的眉目暈開笑,重新拿起筷子,品嘗著薑予安的手藝。
“畢竟我和你倆不用,又沒被扒出來是家裡人。”
他當年出道當演員,可被家裡人罵了很久,道他不務正業,去當那下九流的戲子,一度被他父親商建忠不承認身份。
以至於在十年前火極一時的時候,網上愣是找不到商鬱一點資料,粉絲都認為商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。
而盛鬱這個藝名,也是他叛逆期自己給自己取的——被家族剩餘的意思。
委屈又可憐。
之後是出演了一部近代曆史正劇才讓父親改觀,開始接受他的身份,也出資讓他拍出更好的電影。
商榷的公司能這麼快發展起來,商鬱功不可沒。
不過為了省去麻煩,商鬱就沿用從前的藝名,依舊隱瞞家族等事。
也就是說,哪怕今天公布和薑予安的關係,也查不到商家的頭頂。
——除非商家自己出來公布這則消息。
“那三哥,我給小妹注冊一個號,一會兒你發一下帖子。”商淮已經準備好。
商鬱嗯了一聲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