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延洲這幾天一個人和傅北行待一起都覺得要相看兩厭了。
從前在江城時,他們各自都事情要處理,也沒覺得和傅北行待一起那麼難熬。
現在這狗東西在病床上無所事事,除了兩個眼睛和右手能動動,其他是什麼都乾不了。
於是每天就知道指揮他做這做那的,還挑三揀四不滿意。
幸好公司近來沒什麼大項目,否則他得成天坐在這小子旁邊,當他助理幫他處理公司的事情。
這兩天好不容易能偷懶溜出去,他才不想繼續和傅北行待在一起。
要是圓圓在這兒更好,這狗東西脾氣還能好點。
但可惜,薑予安沒有想繼續待下去的想法。
“你們聊吧,我一會兒還有事情,再加上今天新聞暴露的消息挺多的,你們總得商量一下計劃,不是嗎?”
她拿好食盒,離開之際猶豫了一下,還是補充了一句。
“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,可以與我聯係,能幫得上,商家會儘量。”
雖然意願上不打算卷入這件事情,但薑予安思索了一下,倘若在國外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傅北行所謂的哥哥作為,她哥哥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。
何況前段時間還有三哥在雲霧山出事,差點葬身於激流中,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。
二哥和三哥瞞著她,不讓她擔心,故意說是意外。
可必然,後續會再繼續追查。
倘若最後依舊是差點那人頭上,想來商家同樣是將其視為仇敵。
老話說得好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薑予安在感情上不想與傅北行再有多餘的牽連,但好歹一起長大,如果有需要,相互利用做個朋友也不錯。
也沒等傅北行回複,扔下那句話之後她便離開病房。
房間內安靜了片刻。
似乎沒有從薑予安的話裡走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