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如,她也開始玩起來,還挺有意思的。
如薑予安所想的那樣,傅聿城臉色正經起來,也不再逗她,“不會綁你太久,不過你也得祈禱你那些哥哥們......哦,還有你那竹馬和你的阿欽,能儘快找過來。”
薑予安衝他笑了笑,在椅子上安靜下來。
但安靜不到片刻,她又抬起頭,“真的沒有吃的嗎?”
傅聿城從口袋裡摸出一枚打火機,此刻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,聽到這聲冷眼又睨過來。
“還吃得下?”
“可是真的很餓啊?”
薑予安十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委屈巴巴地望著他,“我從早上到現在就沒吃什麼,在小南閣也就吃了兩口,然後就被你帶過來,現在外麵應該天都黑了吧,你是在外麵吃飽喝足來盯著我,我這瘦胳膊瘦腿的就算惡心也餓呀。”
傅聿城麵上依舊沒什麼表情,隻是手上的玩火機的動作停下來,漆黑的雙眸似乎就在說——演,接著演。
薑予安得不到他的回應,隻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:“那你不給我吃的,你就把我手上的繩子鬆鬆吧,真的捆得好疼啊。”
“商小姐。”
傅聿城忽然坐直,麵色很冷,“事不過三,你似乎真的聽不懂,我和你講過的話,少耍這點幼稚又無聊的把戲。”
氣氛陡然冷凝。
沉默三秒,薑予安忽然開口。
“那我......求求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