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誇你高貴呢,怎麼著?”
薑予安睨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傅聿城,一點也不怵。
她被綁架的時候都敢罵他,甚至將他給拖下水,還會怕此刻的病得都站不直的瘋子?
傅聿城氣血湧上,似乎想掙紮著起身。
但才一坐直,整個人便像失了骨頭一樣重新栽下,臉色因為疼痛而變得更加煞白。
這模樣,一點都不像是因為發燒而導致的,反倒像......
薑予安此刻也察覺到些許不對勁,尤其是在傅聿城挪動了一下後,聞到空氣中飄來的淡淡血腥味。
她麵色嚴肅地湊近,抬手想看看傅聿城坐著的地方。
可手指還沒碰到他人,就被人一巴掌拍開,“......離我遠點。”
語氣虛弱又倔強。
薑予安麵露嫌棄,一臉複雜地看了人一眼,“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又臭又臟的,你以為我想碰你?”
傅聿城緊鎖眉頭,目露凶光,像極了瀕臨危險,已經身染鮮血仍要保持戰鬥的幼獸。
薑予安隻掃了他一眼,瞧著他這幅滿身防備的模樣,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她故作驚訝,誇張道:“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吧?哇,不是吧?你也不看看你這會兒什麼樣子,再說了,就算是個合適的時機地點,就你......”
話中言辭一半是試探一半是故作嘲諷。
“我怎麼?”
傅聿城偏偏也把她的話當真,氣得直接坐起。
可身上傷痛又將他給拉扯回去,隻能以滿眼的憤意瞪著薑予安。
薑予安輕嘖了一聲,“你說你怎麼?你不會覺得你很乾淨吧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薑笙在醫院你還檢查出那種病,誰知道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