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7章(2 / 2)





傅北行很快明白蔣延洲的意思,黑眸一沉:“你什麼意思?”

商鬱眸光同樣掃視過來。

蔣延洲頂不住這壓力,將方才盤問得到的消息儘數說清。

從薑予安被關進那巨大的牢籠裡麵遭受怎樣的羞辱,到她被拉出來承受住如何的群攻。

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在地上,又一次次奮起反抗。

當然,後麵傅聿城及時趕來也沒有被忽略。

那群黃毛小子不知曉傅聿城的名字,但也沒有把後麵的給忘了。

不管怎麼樣,金國祥倒在他們麵前,流下一地血泊,是他們揮之不去的陰影。

在國內,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。

見過最大的場麵,無非是兩撥人拿棍子打群架,哪裡見過勃朗寧?

這群小混混被分開,又被告知不說實話統統都是一個下場,自然不敢再隱瞞,看到什麼就說出來。

唯一的私心,大概就是都在說自己是被迫加入的,不是真心想對薑予安如何。

甚至還有人拉下自己的衣衫,露出身上的傷痕,證明自己才是被薑予安打得那個,他根本沒有本事打薑予安。

至於後者是怎麼變成那個模樣,完完全全都是隊伍裡領頭的人,和他們這種打雜的人是沒有關係的。

原本還有幾個耍心機的,想把罪責全部推到已經死掉的金國祥身上,但可惜大家都被分開,口頭上的東西對不上,自然而然地被蔣延洲劃掉,當做無意義口供。

而那些一一對應的,便從他嘴裡還原出來當時的真相。

聽完,果不其然看到傅北行和商鬱臉色大變,難看得徹底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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