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的時候,前來結賬的服務生照例詢問了一句需不需要打包。
Ellen想也沒想就拒絕,想到商榷幾人拎著打包盒離開的場景,忍不住嗤了一聲,“誰和那幾位一樣還要吃剩下的,晦氣。”
服務生臉色微變。
方才來吃飯的可是讓潮海市成為一線的幾位爺,作為潮海市的本地市民,哪個不感謝他們過來創業的?
這地區富裕了,人民的生活水平也上去了。
這不知道哪裡來的鬼佬竟然說人家晦氣?
神經病吧。
當即,服務生心裡就有些不高興。
但礙於人家是顧客,是上帝,她也沒有說什麼,更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,隻是笑容有些僵不住地結了賬。
“Ellen,浪費糧食是不對的。你或許不知道,你浪費且看不起的這一頓,也許是某個地區的家庭一周甚至一個月的生活費,你不要太理所當然了。”
薑予安不讚成地看了藍發少年一眼。
隨後,笑容溫和地看向服務生,“麻煩小姐姐幫忙拿一個打包盒,謝謝你了。”
美人勸慰總歸是安慰人心的,也值得寬恕所有的事情。
服務生看到薑予安臉上的笑容,心裡的陰霾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。
她溫笑:“小姐您稍等,我馬上幫你打包一下。”
Ellen不虞地看向薑予安,切換了語言控訴薑予安:“咱們又不是沒有資本消費,為什麼要吃這些剩下的東西?至於安安你說的彆人吃不起,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?難不成世界上每一個吃不起飯的人,都要我去救濟一下嗎?”
青年的語氣凶狠,彆說薑予安,就是聽不懂的服務生都被嚇了一跳。
目光轉向坐在最裡麵的姑娘,臉色自然是蒼白難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