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延欽視線仍然緊緊地放在薑予安的手上,見她沒有放鬆警惕,忍不住道,“安安現在可以把刀放下了吧,傷到自己,得不償失。”
薑予安不聽他的,“我要確保Ellen的安全。”
她下巴微抬,要求得寸進尺,“你和我一起把他送出去,我再跟你回來。”
蔣延欽正在猶豫。
旁邊的刺頭混混看了一眼手機,也顧不上再壓低聲音。
他急急道:“爺,人直接進來了。似乎還知道咱們這棟樓的方向,都沒有拐彎直奔這邊過來!”
蔣延欽一記冷眼掃過去。
他挑選的這地方魚龍混雜,房子更是錯綜複雜。
如果是第一次過來沒有人帶著,在裡麵繞兩三天都不一定能找到確定的位置。
現在他的人告訴他,對方直奔這邊過來。
偏偏那刺頭混混還仿佛看不懂人臉色,“爺,要不咱們先躲躲?”
平日裡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,刺頭擔心是薑予安報警,外頭衝過來的都是便衣,那他這輩子可就完了。
“躲?”
蔣延欽冷笑了聲,回頭掃了那低著腦袋已經昏迷過去的藍發青年,嘴裡的話也不知道是在和薑予安說,還是在和自己的手下說。
“不是說要確保這個鬼佬安全嗎?現在人都主動進來了,我們還躲什麼?”
他視線收回,重新落在薑予安身上。
“安安你說對嗎?”
薑予安思緒還在方才那個刺頭混混的話裡。
她明明讓傅北行在外頭等著,怎麼他直接進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