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呼吸急促,言辭已經儘在不言中。
說來說去,無非是那些話。
她說得沒厭煩,傅北行還覺得聽得厭煩了。
男人英俊的麵龐終於浮現不耐,招呼了安保過來,叫人把溫鳳嬌給帶出去。
溫鳳嬌來公司的時候,安保還顧忌著傅夫人的身份,怕有所得罪。
眼下看了這麼一出好戲,整個人都麻了。
聽到傅北行的話,連忙上前把人請走。
左右如今傅氏已經由傅北行掌控,她一個傅家多年不工作的貴婦太太,不怕得罪。
溫鳳嬌被人架著離開,後知後覺終於感到十分丟人。
“傅北行,你瘋了是嗎?趕緊讓人把我給放下,這樣像什麼話!”
傅北行置若罔聞,隻餘光睨了一眼,抬腳重新進入辦公室,把所有的嘈雜聲都隔絕在外。
辦公室門在關上之前,他隱隱約約聽到了溫鳳嬌的詛咒。
詛咒他不得好死,說他狼心狗肺,詛咒他以後孤獨餘生,道他遲早會遭受報應的......
言辭激烈。
無能無用之人,無法用行動來將自己內心的憤怒消除時,就喜歡將情緒寄托到言語上麵,以祈禱神明聽到。
天下人似乎都愛這樣。
無路可走,隻能祈求上蒼。
傅北行心想,溫鳳嬌大概這會兒有兩個願望。
一個是恨不得他死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