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團部開會回來的路上,幾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把薛斌暴打了一頓。
要不是正好有巡邏隊路過,他隻怕要被活活打死。
司央聽到這個消息時,她正和開荒小隊的戰友們在開荒區乾活。
她特意去團部醫務室探望了薛斌,見他臉上纏著紗布,手腳也滿是淤青。
右手兩根手指骨折,還要進一步複位治療。
不用懷疑,薛斌受傷肯定跟吳啟陽脫不開關係。
而吳啟陽很狡猾,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,也正是他帶領巡邏隊趕走了那群行凶的人。
但司央和薛斌都知道,這根本就是他自導自演的。
他明麵上不便對薛斌動手,就乾脆找人用陰招。
既然這樣,司央決定先給他來個以牙還牙再說!
司央語氣冷冽,“你先好好養傷吧,我會收拾他的。”
“司央同誌你彆衝動,當心吃虧。”薛斌吃力地勸道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的……”
司央走後,薛斌摸出身上的小紅本翻到最後一頁,上麵記錄著一串號碼。
六連,連長辦公室裡——
“那薛斌就是個拿筆杆子的廢物,除了寫舉報材料,他媽的還能乾啥?”
“相信這回給了他一頓教訓,他就該心裡有數,不會再跟我們對著乾了。”
“那不一定!他那種蠢蛋雖然不抗揍,骨頭卻硬得很,難保以後不給我使絆子,還是要讓他從我眼皮子底下滾蛋才行……”
吳啟陽正在和他的狗腿子劉大壯一起商量怎麼徹底把薛斌擠走,然後專門收拾司央時,辦公室門就被敲響了。
兩人看到推門進來的司央,都跟著愣了一瞬。
吳啟陽忙將劉大壯支了出去,“你先出去,我跟秦司央同誌單獨談談。”
“是。”
姓劉的哈巴狗出去後,司央一腳蹬上了門。
吳啟陽見她走了過來,喉頭不由發乾,本能地吞咽了口唾沫。
“秦司央同誌找我是終於想通了嗎?”
司央沉默的表情看不出喜怒,她隻一步步朝吳啟陽桌邊靠近,又暗暗鬆了鬆手腕。
“你想多了,我隻是純粹想揍你一頓而已!”
吳啟陽緊盯著她的眼睛,眼裡露出一抹猥瑣,“打是親,罵是愛,我權當你對我有心了。”
“轟——”司央二話不說,一記掃堂腿就把下盤不穩的猥瑣男人掃了個大馬趴。
吳啟陽摔得頭皮發麻眼冒金星,剛要起身破口大罵,卻忽地被一股窒息的力量鉗住了咽喉。
司央用腿鎖住了他的喉嚨,又擰過他的雙臂,將他的身體扭成了痛苦又憋屈的姿勢。
吳啟陽痛得冷汗直冒,可喉嚨裡卻乾得冒煙,發不出聲音來。
他每掙紮一下,四肢的關節就會被壓緊一分,他都能聽見自己骨節錯位的哢哢聲。
窒息的痛苦吞噬了理智,剩下的隻有恐慌,“放......放了我......”
司央看著他漲紅的臉,“現在知道怕了,早乾嘛去了?”她又用力往他臂上一扭。
“哢嚓~”吳啟陽的一條胳膊徹底脫臼。
“啊——”一聲慘叫刺啦拉地從喉嚨裡鑽了出去。
司央笑了,“彆怕,我還能給你擰回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