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雅致怒意更甚,“那是我的大日子。”
大日子?
秦歡心中頓時有了聯想,不動聲色地繼續說道,“但那是醫藥峰會,你的大日子又與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秦歡!你彆給臉不要臉!”秦雅致怒而拍桌,將秦歡的辦公桌拍得震天響。
秦歡皺皺眉頭,“秦雅致,這應該是我說的話吧?”
“你莫名其妙地衝進我的辦公室,又試圖用拍桌子來威脅我不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,你究竟是什麼意思?”
秦歡冷笑一聲,“或者說,你到底存了什麼居心?”
“總不能是看著我的生活眼饞,所以不願意看見我吧?”她嘲諷地說著。
秦雅致怒極反笑,“秦歡,我可是堂堂秦家的大小姐,你算是什麼玩意,我會眼饞你?”
“說不好聽點了,你無非也就是現在職稱比我高些,假以時日誰的成就高還說不定呢。”
秦雅致高傲地昂起頭,斜眼看著秦歡。
“至於你那個廢物老公……”
她現在已經可以很平靜地看待秦歡和蔣淵了。
其實仔細想想,秦雅致自己當初不願意嫁給蔣淵也並不是沒有道理。
蔣淵雖說不是什麼老頭子,但是病秧子這一點是跑不了了,又怎麼能和同樣年輕有為,身體還康健的陸北比呢?
再說,陸北可是真正的陸家繼承人,蔣淵呢?
“你什麼意思?”
秦歡從不輕易動怒,但是卻忍受不了秦雅致對蔣淵的嘲諷。
蔣淵做錯了什麼?
他所受的一切折辱不過是因為她的緣故。
“呦,這麼介意我提你那個病秧子丈夫嗎?”
秦雅致來了興趣,眉頭一揚,“你就儘情的護著吧,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年了。”
秦歡目光一暗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辦公室,秦雅致竟是被直接扇得一個趔趄。
“秦歡!”
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臉頰,雙目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射出來。
“你怎麼敢這麼對我!”
秦歡對著手掌輕輕吹了吹氣,一臉的滿不在乎。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她冷笑著說道。
“你!”
秦雅致如法炮製,試圖回擊。
剛一揚手,秦歡便牢牢地扼住了她的手腕,令她動彈不得。
“想打我?”秦歡半眯起眼睛,“就憑你嗎?”
秦雅致被她冷冷地盯著,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寒意。
明明天氣還是很暖,但她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。
“你……”她說話都結巴了起來。
秦歡沒有鬆手。
“秦雅致,我看在咱們都是同事的麵子上不在醫院收拾你。但這並不代表我怕你。”
她的聲音充滿了威脅之意。
“你的什麼大事我沒有興趣,也和我毫無關係。”
她一字一句地說道,“就跟這場峰會一樣,我對哪一個都不感興趣。”
“你這話……什麼意思?”
秦雅致眼睛一亮,“你不會去峰會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