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瑤初定定地看著高禹川,眸中滿是失望。
顏睿博教授就是高禹川的舅舅,是隻要他張嘴提起,就必定會幫他的人。
可高禹川不僅故意不幫他,甚至還想阻撓高禹山幫她。她的媽媽,真的就有這麼該死麼?
“那是我的媽媽,我必須要想辦法救她沈瑤初聲音有些顫抖:“不論用什麼方法
這句話,無疑是證實了高禹川的猜測。
高禹川眼尾泛起薄薄的紅,墨黑的冷眸氤氳著層層陰霾。
高禹川瞥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高禹山的襯衣,剛從沈瑤初身上脫下來,他甚至能夠聞到上麵散發著沈瑤初身體的味道。
他深邃的眼眸散發著危險的光,伸手便將那件襯衣抓在手裡,高檔絲質襯衫,明明落在指腹一片柔軟,高禹川卻隻覺得手心被灼傷,鑽心的疼。
“沈瑤初,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?”高禹川聲音愈發乾啞。
“我知道沈瑤初點頭,迎上高禹川的目光:“我在尋求幫助
“……”高禹川結實的胸口上下起伏,雙拳緊握,下頜緊繃,卻覺得自己拿麵前的女人毫無辦法。
他不屑於拿這件事,來得到沈瑤初的身體,卻不代表彆人不會。
高禹川隻要一想到沈瑤初從房間裡走出來,穿著高禹山襯衣的那一幕,心臟都像是被一隻手被死死掐住,不鬆手,疼得他喘不過氣來。
高禹川冷笑一聲,眸中帶著絕望:“沈瑤初,你好樣的
正這時,沈瑤初的手機忽然響起,是一串陌生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