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公司例會。

阮妮看到一起來到海城的佟國槐,笑著迎了上去:“昨晚都喝的不少吧?怎麼樣?頭疼不疼?”

佟國槐笑著說道;“嗐,沒事兒,陪老板喝酒,就是要喝儘興。”

“對了,你聽說過,老板已經結婚的消息了嗎?”阮妮不經意的開口問道。

“老板結婚了?我怎麼不知道?”佟國槐說道:“不能吧。老板結婚,這是多大的事情,咱們這群人不參加婚禮說不過去吧?”

“說的是呢。”阮妮心底稍微放下了一點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
“大概是哪個不要臉的小丫頭片子,故意碰瓷咱們老板。”佟國槐爽快的說道:“老板年輕又帥,資產幾十萬億,會有小姑娘往上撲,也是正常的。彆說是他了,就連我這個老男人,不照舊是一大堆自薦枕席的?”

阮妮頓時放心了。

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該找個人成家了。”阮妮笑著說道。

“不急不急。結了婚就不自由了,我還是多跟著老板多打拚天下吧。”佟國槐擺擺手:“走走走,開會了開會了!”

阮妮看著佟國槐的背影,笑了笑,跟了上去。

宴川準時出現在會議室。

阮妮坐在下麵,看著宴川揮斥方遒指點江山,眼底的喜悅和溫柔,幾乎遮掩不住。

要不是這是在公司,她都想現在就去擁抱一下宴川。

“大家還有什麼補充的嗎?”宴川說完,環視全場,問道。

佟國槐開口說道:“老板,我們這次打海城市場,投入的資金,是其他城市的兩倍,可儘管如此,還是要被人扼住咽喉,想想就不甘心。”

宴川說道:“海城本來就是那群人的勢力地盤,我們外來人,跟他們虎口奪食,本來就是捋了他們的胡須。不過,沒關係,我已經跟他們的老大見過麵了。我答應幫他向外擴展勢力範圍,他允許我們進駐海城市場。”

“那老板,我們需要其他分公司的配合。”

“這個我已經跟那邊分公司打過招呼了。”宴川說道:“那邊的分公司會配合你們的行動。做生意,要講誠信。既然我們有求於人,那就得先拿出自己的態度。他們既然想向外擴張,那就先給他們點甜頭。”

阮妮問道:“那你就不怕他們出爾反爾嗎?”

宴川笑了:“如果他們真敢過河拆橋,那他伸出去的觸角,我可就全吞了。到時候,大不了舍棄海城的市場,我也得讓他們疼的滿地打滾!”

“哈哈哈哈!”

“對,老板說的對!”

“我聽老板的!”

……

會議結束,阮妮抱著電腦走了過來:“宴川,一會兒喝一杯?”

“好。”宴川點點頭,轉身對助理低聲吩咐了兩句。

阮妮聽不真切,隱約聽到宴川提到了一個名字:沫沫。

這個名字,一聽就是女人的名字。

不會就是那個不知羞恥,糾纏上宴川的那個女人吧?

等助理離開,宴川才對阮妮說道:“昨晚我喝多了,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吧?”

“沒有。”阮妮當即否認:“你喝的爛醉如泥,倒頭就睡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宴川放心了。

他生怕自己喝多了,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,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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