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下了接聽鍵,還特意打開免提。
那邊立即傳來呂傳堯的聲音,“楊兄,你在乾什麼,這麼久才接聽。”
魯嫻靖儘量讓情緒穩定,變得比較自然。
“呂少,是我,楊少在浴室中泡澡。”
“哦,他什麼時候去你那兒的?”
“剛到一會,聽到鈴聲,才讓我過來接一下。”
魯嫻靖說到這裡,故意頓了頓,做出難為情的語氣。
“他剛才還說給你打電話的,想讓你過來一起…”
秦月聽到這句話,當即愣了愣,旋即又明白過來。
暗啐一口,呸,真不要臉!
唐風麵無表情,毫無波瀾。
那邊的呂傳堯哈哈大笑。
“你個小騷貨,果真是如狼似虎,楊兄一個人還喂不飽你。”
“不過要等一會,半個小時後我過來。”
“好吧,你要楊少接你的電話嗎?”魯嫻靖很平靜地問。
其實,楊暉的屍體就在旁邊,早已經變得冷冰冰的。
“不用了,我就是見他沒有回馬場。”
接著,呂傳堯又好奇地問了一句,“你的聲音怎麼了,有些沙啞?”
“沒有啊。”魯嫻靖故意清了清嗓子,“喉嚨有痰。”
“嗯,等著我啊。”
呂傳堯掛斷了電話。
魯嫻靖把手機放在了茶幾上。
“他會過來嗎?”唐風冰冷地問。
“會,那是個畜生。”魯嫻靖恨恨地說。
這些千奇百怪的各種玩法,大多數都是呂傳堯想出來的。
其實,這一點也不奇怪。
呂家移民日國,而日國的小電影,在全球說第二,都沒有誰敢說第一。
耳熏目染之下,呂傳堯就是看也看會了。
見呂傳堯上鉤,秦月和阿斐亞去了樓上暫時躲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