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隻給徐怖一招活著的時間。
若阿厭這一招沒能成功,那麼,他來。
徐怖將兩人的對話聽完,眼底流露出一絲輕蔑:“一招?
小東西,你的修行天賦確實是千年難見,可今日就是你們天元宗的掌門站在我麵前,也不敢用如此囂張的語氣同我講話,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能讓老夫非死即殘?”
笑話!
當他這麼多年的修行是白來的嗎?
一招?
嗬!
阿厭雙手握住落華,麵對徐怖譏諷的話語,朱唇勾起一抹詭豔的弧度。
她穩定心神,待五臟六腑的疼痛減輕後,閉眼凝神,將渾身最後的那一點真氣集中在落華,睜眼時,清澈明媚的眼底儘是令人膽寒的殺意!
回想起徐怖對著他揮出的那一劍,阿厭也不廢話,一道透明的真氣閃現。
她手持落華,照著徐怖麵門劈去!
徐怖不以為然,壓根沒把阿厭的反抗放在心上,隻覺得阿厭是在強撐,之所以弄出這般架勢,也不過是虛張聲勢。
一直到那股劍氣逼近,感受到那種無法動彈的壓迫力時,他的瞳孔猛然緊縮!
見了鬼了!
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,為何還有能力反擊?
在劍氣劈來的瞬間,徐怖立即凝神,集中渾身真氣與之對抗!
也正是在這一瞬間,阿厭抓住了時機,瞳孔浮現一絲毫無溫度的邪氣,玩味兒地落在徐怖脆弱的脖頸處。
而原本照著徐怖麵門劈去的落華,忽然在中途改了方向,朝著脖頸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