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著醫藥箱,沈思當即返回,為傅司年消毒包紮。
細嫩的手指在傅司年的手上來回點動,星星點點,叫傅司年的心都跟著發癢。
“包紮好了。”
打好最後一個結,沈思滿意地看著自己包紮好的傷口。
這種小皮外傷她雖然很久沒處理,但一點都沒生疏。
不論是流程還是操作,全都完美無缺。
傅司年也是忍不住誇讚:
“小思你包的真好!”
“不過......我還是好疼啊,你能給我呼呼嗎?”
“什麼呼呼?”
沈思滿腦袋問號。
傅司年立刻拿起沈思的小手,放在嘴邊輕輕地呼氣,親自為她做示範:
“就是這樣,呼,呼......”
“你呼呼一下,我就不疼了。”
沈思看的目瞪口呆。
“......你自己呼呼就挺好,也不必非要用我。”
有些時候,她真的懷疑傅司年是不是被人給調包了。
不然怎麼好好當一個集團的董事長,怎麼就沒看見他乾過一件正經事?
這種亂七八糟的小把戲,他反而玩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!
“不行!”
“我自己呼呼沒有你呼呼好,我要小思給我呼呼。”
傅司年倔強地把手伸過來。
頗有一種沈思不肯他就絕不收手的堅決。
相持三秒。
最終沈思歎了口氣,對著他的傷口無奈地‘呼’了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