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他做任何事情?

隨叫隨到?

一日三餐送到傅氏?

不管是哪一個,傅燕城都不是很稀罕。

但餘光瞥到她臉頰上的略微窘迫,知道她這是出於彌補的心理。

眼見盛眠如此卑微,門口的林南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
盛眠可是高材生,是堂堂帝都大學畢業的,這個男人就算有錢,也不能這麼折辱人吧?

“眠眠,你乾什麼?你一個頂尖名牌大學畢業的,要去給人家當保姆?”

盛眠聽到林南這沒腦子的話,嘴角抿緊。

傅燕城並不知道林南氣急敗壞的在說什麼,但聽清楚了兩個字,折辱?

原本對盛眠提出的條件並不感興趣,但是現在聽到林南如此說,他便淡淡的轉著自己受傷的手腕。

“我住的酒店你應該知道。”

畢竟他們在酒店遇到過。

盛眠想起了當初在酒店的窘迫,臉頰頓時飄了一抹紅。

現在想起當時的處境,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她沒敢去看傅燕城,而是微微低頭。

“嗯。”

“不必送到傅氏,晚上九點,準時送我酒店去。”

盛眠其實心裡有些疑惑,這個人最近是住在山曉的,為了預防傅爺爺隨時會突擊檢查,怎麼現在卻又要去住酒店了?

但她沒有立場問,隻好點頭。

“我知道了,傅總。”

林南咬咬牙,把盛眠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後,抬頭直視傅燕城。

但因為傅燕城身高一米八七,林南隻有一米八,需要微微仰著頭才能看他,所以氣勢都輸了一半。

“我告訴你,不管你是哪個公司的老總,都不能這麼欺負眠眠,她是我們家最有出息的人,當年考上帝都大學,我們縣裡可是放過鞭炮的。”

林南說這話時,得意的仰頭,仿佛那鞭炮是為他放的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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