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眠的腳踝好的快,但傅燕城的手掌是被直接插穿的,幾天之內根本好不了。

因為傷的是右手,換藥的時候需要把舊的繃帶剪開,傅燕城用剪刀用了好幾下,隻剪了一個小口。

今晚在酒吧的時候,傅燕城幾乎沒露出過這隻手,就連溫思鶴都不知道他受傷了。

盛眠停頓了一下,也就走過去,接過他手裡的剪刀。

傅燕城愣住,抬眸看了她一瞬,接著便移開了視線。

盛眠並未看他,隻是專注的盯著傷口。

等剪開了繃帶,她一圈一圈的將舊繃帶拆下。

繃帶拆完,裡麵的傷口露了出來。

之前縫過,傷口恢複的很好,她鬆了口氣。

細心的塗抹藥膏,又將新繃帶纏上。

等做完這一切,她也就抬頭,剛想開口,卻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。

“你們......”

盛眠皺眉,扭頭看去,發現站在門口的是溫思鶴。

溫思鶴的臉上都是驚駭,甚至往後垮了一步,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。

盛眠剛剛進來時,並未關門,因為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出去。

這會兒她總算覺得尷尬了,連忙起身。

“纏好了,傅總,那我先走了。”

傅燕城沒說話,倒是溫思鶴在一旁擠眉弄眼,宛如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。

盛眠知道這人誤會了,不過就算她不解釋,待會兒傅燕城肯定也會解釋。

所以她隻是禮貌的對溫思鶴點頭,然後拿上保溫盒離開。

門一關,溫思鶴就快步走近。

“嘖嘖,要不是我今晚過來,可還撞不上這一幕,在包廂裡被人親的時候,你還裝得不適應的樣子,結果早就跟人家滾過床單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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