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鶴拿過文件,朝著裡麵喊了一聲。

“那我走了啊,你放心,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,包括蕭初晴。”

玄關的門關上,屋內陷入了安靜。

傅燕城站在主臥的窗戶邊,淡淡的看著外麵。

入目是萬家燈火,這個窗戶能看到的景色是最震撼的。

但他隻看了一眼,就低頭看著指尖。

溫軟,香氣,似乎全在上麵殘留著,滲透進了毛孔,在四肢百骸侵蝕。

溫思鶴說得對。

他確實還硬著。

甚至不知道為何如此。

隻是一個女人罷了,為何看到她像鹿一樣驚慌的眼睛時,他會突然爆發,一把將人抓回來。

那一瞬間甚至有個念頭,就這麼親壞她,揉進骨血裡去。

是因為禁欲太久了麼?

以前他從未有過這方麵的想法,連自瀆都沒有過。

是壓抑太久了吧?

眉心皺了皺,正好蕭初晴打來了電話。

“燕城,你會議結束了麼?我給你切了一些水果帶過來,我聽齊深說你今晚還有一個海外會議,估計會忙到很晚。”

蕭初晴的聲音很溫柔。

她已經讓家裡的保姆在做準備了,剛剛溫思鶴給她發了短信,說燕城現在可能需要一個女人。

蕭初晴在傅燕城的麵前始終有些端著,在她看來,她和那些上趕著的女人不一樣。

她可是傅燕城唯一對外承認過的女朋友,所以此刻自然不能心急,得找一個完美的借口。

既然溫思鶴都這麼說了,那麼傅燕城此刻肯定是真的需要女人了。

蕭初晴的臉色一紅,一邊催促自己的保姆快點切,一邊溫聲對傅燕城開口。

“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,彆拒絕我,好不好?咱們也很久沒有好好聊聊天了。”

傅燕城此刻已經恢複了冷靜,他的自製力向來驚人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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