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猶豫的吻住。
“唔!”
盛眠掙紮著要下來,“還有一點兒就要收尾了!”
“明早起來畫。”
“傅總。”
她的臉色極為認真,“我覺得要是上了那張床,就沒有早上了。”
傅燕城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,而且還是以一種嚴肅認真的口吻,一時間又好氣,又好笑。
盛眠也就順勢從他的懷裡落下,繼續把收尾工作做完。
傅燕城重新坐回沙發上,安安靜靜的闔眼,第一次有種難耐的煎熬。
他從冰箱裡拿出一杯冰水,喝了一口降溫,又沒忍住看她。
她的短發真是看不夠。
盛眠沒有管他,畫完之後,認認真真的清洗畫筆,畫盤。
盥洗池內的水都變成了五顏六色,她又細細的擦拭自己的沾了顏料的指尖。
等把東西都清洗好,出浴室的時候,看到傅燕城站在那幅畫前,眉宇間毫不掩飾他的欣賞。
盛眠把畫具都放進包裡,不忘了提醒他。
“三千萬。”
傅燕城看到她已經走到了門口,也就將手中的杯子放下。
“去洗澡。”
這是對她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