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條法律規定的?

盛眠被他的無恥驚呆了,但是看到抬眼看到他胸口的傷,又垂下睫毛,默默將他腿上的水珠擦拭乾淨。

她抓過旁邊的睡衣披在他身上,隨意挽了一個結。

然後彎身,打算把浴缸裡的水放乾淨。

身體剛傾下,他的擁抱就襲過來了,從背後將她抱住。

盛眠頓住,聽到他說:“你怎麼這麼冷漠。”

他的嗓子還沒有完全恢複,沙啞的不行。

盛眠的指尖恰好觸碰到水麵,熱乎乎的。

“嘩啦。”

浴缸的塞子被打開,水緩緩流走。

傅燕城雖然硬了,但實在是有心無力,折騰這一趟就覺得困了。

盛眠把人扶著回到床上,他什麼都沒說,臉上是病態的慘白。

夜深人靜。

盛眠依舊坐在病床前,她已經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。

皮膚很好,五官很完美,即使有些慘白,依舊無損俊美。

趁著四下無人,樓道內的燈光也是昏暗的,她緩緩伸手,在他的臉頰上碰了一下。

不是她冷漠,而是跟他在一起,要克服很多很多的困難。

她終於明白溫思鶴說的那句話,如果這點兒勇氣都沒有,就不要來看他。

還沒跟他在一起,就已經隱隱知道一旦站在他的身邊,會麵臨哪些壓力。

她不能做攀附他的菟絲花,如果一直都是如此等著他來救,那隻會給他造成負擔。

傅燕城有他的使命,那就是傅家。

盛眠也有自己的使命,那就是對每一個簽約了S.M的人負責。

她的指尖剛要收回來的時候,就被一隻更大的手抓住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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