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他媽的是被這個盛眠下降頭了吧?”

傅燕城不說話了,垂下睫毛,緊握的拳頭一瞬間鬆開,有些無力。

溫思鶴等了一會兒,大概猜到這邊估計是出事了。

而且一定是讓傅燕城覺得很委屈的事兒。

唯獨對盛眠,他無法睚眥必報。

“燕城,我真是不明白,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。”

“她最好操,行了嗎?”

電話直接被掛斷,溫思鶴盯著自己被掛斷的手機,覺得又好氣,又好笑。

這個世界上最硬的東西不是硫化碳,而是傅燕城這張狗嘴!

溫思鶴將手機丟一旁,也就給警察局那邊打了電話,想把劉清重新送進去,畢竟為了這個女人跟傅燕城鬨僵不值得。

但是電話還沒打出去,他突然又想起剛剛傅燕城說的,隻是讓他去給盛眠道歉,絲毫沒有提到劉清的事情,所以他是自己把劉清解決了?

那麼有關劉清肚子裡的那個孩子,他是已經知道真相了麼?

溫思鶴趕緊掐斷了電話,想著改天親自去一趟s.m,也算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。

而另一邊,傅燕城掛斷電話之後,就躺在了床上。

怎麼都睡不著,頭疼,胸口疼。

沒有一個地方不疼,所以一時間說不清是哪裡更疼。

他不敢翻身,又怕壓到胸口的傷。

他甚至想著,如果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那個甬道裡該多好。

他們彼此都不會說傷人的話,隻是互相依偎著,那一刻甚至連生死都顯得輕飄飄的,隻有彼此。

傅燕城閉上眼睛,拿過旁邊的手機,眼眶紅紅的打字。

先是打了三個字——我錯了。

但是要發出去的時候,他又挨個挨個的刪除。

然後他又換了一句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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