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坐下,指尖在桌子上緩緩敲著,就和以前開會時的那樣。

傅家人全都看向傅恒書。

傅恒書垂在一側的手掌緩緩握緊,臉色鐵青,他深吸一口氣。

“對賭協議結束,燕城你手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經交到我的手上了,你現在過來會議,簡直就是自取其辱。”

傅燕城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。

壓根用不著他說什麼,張總就開口。

“結束和沒結束有什麼區彆呢,傅先生肯定會有其他辦法的,而且汽博這百分之五的股份,一開始我就想要給他,是他自己不要,我也沒辦法,隻好握到現在。”

張總見縫插針的拍傅燕城的馬屁,要知道麵對傅家其他人的時候,他可是愛答不理的。

張總的話意味著什麼?

既然他要把股份送給傅燕城,那說明傅燕城是可以贏得這個對賭協議的,但他卻故意拖到對賭協議結束才姍姍來遲。

怎麼可能!

傅恒書的眼裡劃過一抹不敢置信,緊接著就是憤怒。

“張總,這是什麼意思?”

“意思還不夠明顯麼?傅先生肯定是不想贏。”

張總抓過旁邊的文件,把它當做扇子,給傅燕城扇風,唯恐他因為室內的氣氛覺得熱。

齊深站在傅燕城的另一邊,看到張總這諂媚的樣子,頓時有些好笑。

難怪來之前,總裁說張總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。

現場的其他傅家人頓時開始急了。

“什麼叫不想贏!傅燕城,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了,之前我們被你壓得那麼慘,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會相信你?!”

“就是,要怪隻能怪你對我們這些長輩不夠尊重,跟你哥哥比起來,差的太遠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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