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思思這會兒是有些得意的,如果盛眠已經被傅燕城拋棄了,那麼這個女人在她的眼裡什麼都不是。

一個才剛剛發展起來的公司而已,謝家想弄死她就跟弄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。

謝思思覺得自己報仇的機會到了。

而張虹卻沒看出她對盛眠的敵意,還以為這個人是來幫自己的。

“大家評評理,她現在是大總裁了,我隻是想找人要點兒錢而已,這過分麼?到了她這個地步,錢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,隨隨便便幾十萬不就給出來了麼?昨天居然隻想打發我三萬,我含辛茹苦的把人生下來,這三萬算什麼?”

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盛眠的身上,不管是什麼原因,在這樣的場合被人大肆議論,確實很丟臉,而且今晚還來了很多合作商。

盛眠的表現卻始終很淡,仿佛她是個局外人。

謝思思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樣的姿態,故作清高。

明明是泥濘一樣的身份,都不值得她花費心思,但自己卻在她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。

以至於現在想起來,還是丟臉至極。

“盛眠,既然這是你的親生父母,那你是不是應該把他們叫走,這是什麼場合,可不是你們家的認親大會。”

謝思思的雙手環抱著,她這段時間已經恢複過來了,此前隻要看到盛眠就覺得惶恐,現在終於不怕她了。

盛眠的眉心皺了皺,視線掃了一眼周圍,發現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。

這種情況下她有理說不清,何況張虹還是個十分不要臉的女人,跟個潑婦一樣在現場躺著。

“我是造了什麼孽才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啊!”

“各位要為我們老兩口討回公道!”

“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就是這麼齷齪不堪,當年就不該把人生下來。”

張虹在地上躺著,視線內突然出現了一雙皮鞋,她微微抬眼,入目是一個長相十分驚豔的男人。

傅燕城一直都在二樓,其實盛眠來這裡的時候,他就已經看到了。

他看到她穿梭在這些客人當中,但是都沒有跟合作商們交談,偶爾被人叫住,都是急匆匆的聊幾句就趕緊離開。

她在找人,極有可能是在找他。

這認知讓他心裡的氣消了不少,但他還是沒下來見他,他樂意見她像無頭蒼蠅一樣找他的樣子。

直到他看到那對夫妻纏上了她。

現在傅燕城站在張虹的麵前,張虹嚇得一瞬間爬了起來,並不是因為她認識這個男人,隻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視線很恐怖,仿佛要把她淩遲似的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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