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庭桉渾身一震,他突然萬分後悔自己當時的行為,現在一個又啞又失明的人,連寫字都不回,怎麼答應跟他的合作,除非他親自跑一趟帝都。

但他沒有時間了,小酒的消失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,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受罪。

他感覺到憤怒,也感覺到無力。

“傅行舟,你利用一下盛眠,利用她從傅燕城那裡套出小酒的消息,如果我再找不到小酒,她就毀了。”

賀舟聽著那邊近乎憤怒又絕望的聲音,心底並沒有多少波動。

盛眠更是沒有多少波動,她一點兒都不聖母,隻希望桑酒趕緊出事。

希望桑庭桉得到應有的報應。

桑庭桉不是這麼在意桑酒麼?如果桑酒真的不是桑家人該多好,那麼桑庭桉一定會崩潰的吧?

她坐在一旁,光是這麼想著,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。

旁邊傳來賀舟的聲音。

“在笑什麼?”

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麵無表情的扭頭看著微風吹來的方向。

賀舟的臉色沉了下去,“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心情不錯?”

盛眠沒搭理他,反正這就是兩人的一貫相處模式。

賀舟莫名覺得窩火,“最近傅燕城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和你很像的女人,十分得寵,聽說兩人在酒店三天三夜都沒有出來,孤男寡女,你猜他們都會做些什麼?”

盛眠沒有理會這樣的挑撥離間。

不過她昨天確實在傅燕城的身上嗅到了一股香水兒,很淡,後麵他再來找她的時候,就沒有了,一看就是特意換過衣服的。

“盛眠,我說要和你訂婚之後,父親和奶奶都很高興,決定下個月五號就給我們籌備現場,你覺得怎麼樣?”

盛眠的眼底出現了一抹嘲弄,她突然也有些好奇,賀舟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?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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