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的語氣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樣。

莊晚的最後一絲希冀徹底被撚滅,她什麼都說不出來,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。

一是覺得痛苦,二是覺得羞辱。

偏偏謝思思還要在一旁火上澆油。

“聽到我哥說的話了麼?你現在趕緊滾!不然我讓人丟你出去了。”

莊晚沒再看任何人,低頭往一旁走了出去。

謝思思的冷哼聲在她身後傳來。

“有些女人就是認不清自己,以為自己爬床兩次就真能成為人上人了,也不看看是哪個豬圈裡出來的東西。”

她說完,甚至還把莊晚的事情說給自己的那群姐妹們聽。

謝思思的小群體很龐大,雖然當初被盛眠收拾過,弄得她本人也有些害怕盛眠,但現在一個莊晚她怕什麼。

她甚至覺得當時在盛眠身上吃的虧,現在能在莊晚的身上全都討回來!

她冷冷的笑了一下,馬上按照謝楓的吩咐,去找了溫思鶴過來。

溫思鶴進入病房時,沒看到莊晚,還有些奇怪。

畢竟做手術之前,謝楓還抱著人家親,剛剛莊晚也很擔心的樣子,怎麼現在謝楓醒了,她反倒是離開了。

“莊晚呢?”

溫思鶴不喜歡盛眠,但對莊晚的印象還不錯。

在他看來,盛眠的花招實在是太多了,當初明明就是傅燕城的老婆,偏偏要跟傅燕城玩偷情那一套,把自己的兄弟耍得團團轉。

但是莊晚不一樣,這女人一看就很老實,何況還是傅燕城欽點人過去照顧的,身世背景絕對乾淨。

“你問她做什麼?”

謝楓的眉宇有戾氣,也有不耐煩,甚至覺得一股惡心在胃裡竄。

他掀開被子,毫不猶豫地下床,去了洗手間。

溫思鶴站在門口,看到他臉色不太好,微微搖頭。

“我看你失憶的時候對人家蠻好的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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