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楓的臉上都留了印子,要說莊晚沒用多大力氣,那是騙人的。

他現在隻覺得被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。

他無視掉溫思鶴的話,將莊晚的手腕攥得緊緊的,直接拉著人離開了大廳。

江柳想要去追,卻被溫思鶴攔下。

“江小姐,那兩個人的事情你摻和不進去。”

“他這是要做什麼?”

溫思鶴覺得好笑,“這麼多年,你見過謝楓被幾個女人打過,謝家那群長輩都不敢在他麵前拿喬,莊晚這一巴掌肯定是激怒了他的,不過他有分寸,至少不會真的動手打女人。”

江柳冷笑一聲,“你們半斤八兩,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
說到這的時候,她的語氣頓了一下,低頭不再說話。

溫思鶴拿過一旁托盤裡的酒,抿了一口,“這要看江小姐怎麼定義這個所謂的好了,咱們做事一向論心。”

江柳不說話,視線看向彆墅,沉默了下去。

而另一邊,莊晚被謝楓攥著來到了庭院這邊。

“放開!”

她想要掙脫他的手,卻被他一把摔到了牆上。

她隻覺得後背疼得不行,緊接著就感覺到他壓了過來。

下巴猝不及防的被掐住,她被迫仰起頭看他。

她這一巴掌確實用儘了力氣,這會兒他的臉有些腫。

莊晚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,她居然感覺到一絲暢快。

謝楓盯著這張臉,腦海裡猛地想起在床上折騰她的場景。

最初她不習慣跟男人那樣,總是會吐。

但他私心裡居然覺得微妙,就像是......那隱藏的秘密有種見光的感覺。

因為他也討厭女人,彆說做,隻是微微碰觸到唇,就覺得惡心的要命。

所以最開始,他很少親莊晚,但失憶的那短暫時間,他卻親過無數次。

“三百萬不夠?一定要糾纏我?”

他的手上用力,眼神冷得仿佛寒冰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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