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內響徹著的都是謝思思的尖叫聲。

謝楓跑去北美,又從北美跑回來,根本沒休息,這會兒隻覺得頭疼。

明言連忙勸:“你先回去,我在這裡看著思思。”

謝楓沒說什麼,轉身就走。

謝思思“哇”的一聲就哭出來了。

“你根本就不是我親哥,你對親人好冷漠,嗚嗚嗚,我要跟你斷絕關係,我再也不要待在謝家了,我不要當謝家人。”

明言聽得心裡有氣,抓住她的手腕。

“胡說些什麼,你哥什麼德行你不清楚麼?思思,你說什麼都行,唯獨不能這麼跟他說話。”

謝楓早早就成為了謝家繼承人,一直把其他人壓著,這些年一個人扛過了多少事情。

明言深知她自己和丈夫是沒幫上什麼忙的,隻因為謝楓受老爺子重視,他們一家的待遇才會好。

如果不是謝楓這個兒子,他們在謝家勢必會受到打壓。

謝思思從小的好日子,就是他哥在謝家拚來的。

謝思思聳動著肩膀,小聲抽泣。

明言歎了口氣,“下次好好跟你哥說話,他的壓力比誰都大。”

謝楓已經走出了醫院,他拿出一根煙,點燃後,抬頭看著天空。

今天的天氣不太好,陰風陣陣,吹來的風都是刺骨的。

他的腦海裡又想起盛眠的話。

“......謝楓,但也不是每一次,她都真的能挺過來......”

抽完一根煙,他將煙頭丟進旁邊的垃圾桶。

他好像有些在意這句話。

以前欺負莊晚的時候,她哪怕是痛了,都一聲不吭,不像是那種會報複的人。

但他對莊晚的第一印象太差了,他厭惡爬床的女人。

因為厭惡,所以把她的一切行為都往最壞的地方想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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