泊無話可說,又隱隱的有些激動。

汽車一路在最裡麵的一棟樓停下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他就是到死都不會懷疑柏謙。

這個人是傅老爺子的好友,當年傅燕城在部隊的時候,也很提拔他,結果這人的芯子是黑的麼?

泊笑了笑,麵前的門推開,他走了進去。

裡麵沒人,隔著一扇門,長得和傅燕城相似的男人站在門口,輕輕敲了敲門。

“老師,他來了。”

裡麵傳來聲音,“不用來見我,有價值就留著。”

言下之意,沒有價值就讓對方死。

男人推開門,進去之後,看到柏謙正在一堆資料前。

這些資料都是從研究基地內部帶回來的資料,基地高層雖然能拿到裡麵製作的藥,但是彼此都是防著的,誰都不允許高層主動拿這些機密材料,不然就會形成一家獨大的趨勢。

互相製衡才能讓研究基地存活這麼久,現在基地垮了,資料都被傅燕城帶到了柏謙這裡,他無疑成為了最大的贏家。

柏謙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,起身去了旁邊的一處安格。

暗門打開,露出了裡麵的一個房間。

裡麵有兩座冰棺,其中一個是他的兒子,另一個是他的妻子。

柏謙年事已高,多年前妻子去世,後麵兒子也去世。

他對傅燕城的說辭是,他的兒子死在了研究基地,華國還有好幾個天才都是死在研究基地,但他的兒子並不是死在研究基地。

那個被他派去研究基地的,隻是他兒子的替身,他的兒子早就在家裡猝死了。

因為和他吵了一架,當場倒下,再也沒能救活。

柏謙一直過不去這個坎,當時他已經接觸了研究基地,想著的是複活自己的妻子,但那之後他的想法更加瘋狂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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