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雲曉和陳鏡西都走了,盛眠才一把抓住江柳的手。

“說吧,什麼事兒?”

江柳搖頭,看著茶幾上的水果,“想過來看看你。”

“你自己開車的?”

“嗯。”

江柳發現自己似乎對沈牧野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。

以前盛眠還在喝傅燕城周旋的時候,她總說沈牧野有多好多好,結果後麵丟了一個大臉。

以至於到了現在,她似乎都不會跟誰提沈牧野了。

圈子裡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,甚至已經看過一次笑話。

她扯唇,聽到盛眠說:“沈牧野該不會還在家裡跪著吧?”

“你怎麼知道?”

“他昨天突然來禦景苑,噗通一聲給我跪下了,又哭又跪的,弄得我以為在唱戲。”

本來很讓人憋悶的一件事,被盛眠的嘴這麼一說,江柳瞬間有些想笑。

她身上的壓力小了很多。

盛眠也就招呼一旁的傭人切點兒水果。

正好傅燕城從樓上下來,說是要去開個短會。

他看向牆上的鬨鐘,再三保證,“傍晚六點到家。”

一邊說,一邊走到玄關處換鞋。

“待會兒的藥你記得吃,我跟醫生預約了明天檢查,中午十二點我們去一趟,還有上次你要的那個嬰兒車,下午應該可以空運過來,至於你要的那種花,花期太短了,隻有三天,運過來已經不太新鮮了,我看看島國那邊有沒有吧。”

換好鞋,將門打開的時候,他又交代。

“那部綜藝不許再看了,你最近離這些東西遠一點兒,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危害,但小心點兒總是沒錯的,咦,江柳什麼時候過來的?”

江柳本來還有點兒傷心,現在直接被整得很無語。

她這麼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裡,敢情傅燕城從頭到尾沒看到?

傅燕城又看了一眼時間,來不及了,也就招惹彆墅內的其他人好好招待,很快就上車離開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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