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尊重媽咪的想法,隻要她想去,那就去。

就像那兩張結婚證,隻要她想看,就可以看。

隻要媽咪喜歡,他就全力支持。

莊晚渾身一怔,想上去看,但內心深處卻又生出了抵觸的情緒。

仿佛隻要踏進去,現在的美好就會崩開一條口子。

她在偷聽到了謝楓的幾個電話之後,心裡就已經隱隱不安了。

像謝楓這樣的男人,不可能對誰一見鐘情,可他在遇見她的時候,確實表現得都很主動。

莊晚不傻,也許之前兩人就認識,正如他所說的,兩人之前有過關係。

但具體是什麼關係,他又避而不談。

他現在用儘手段,兩人才在一起,那當年是不是也用儘手段,讓她離開過?

她不敢細想。

莊晚是很聰明的,四年的時光,讓她更通透了,她給過謝楓機會,是他不坦誠。

傅燕城也很有耐心,他看得出來,她沒有恢複記憶。

現在謝不言喊她媽咪,看來她和謝楓的關係有了很大的進展。

現在來到這裡,謝楓大概率不知道。

他跟謝楓認識這麼多年,還不了解自己這個兄弟麼?

不喜歡的時候絕情,喜歡了又會極度偏執,莊晚被他藏了起來,在莊晚沒有愛他愛到死去活來之前,他是不會讓她出來見人的。

現在莊晚應該是偷偷出來的,她心裡大概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兒了。

三人沉默的站了十分鐘,傅燕城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。

“莊晚,上去看看麼?”

莊晚心頭一顫,她還沒有自我介紹,這個男人卻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。

果然,他們以前是認識的。

臉色瞬間就白了,一種劇烈的疼痛突然蔓延了上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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