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就打了邱洋的電話。

邱洋是親眼看著他開車出門的,這會兒他沒回去,也有些擔心。

“思鶴?”

“邱洋,帶繩子出來,宮銜月她摔下去了。”

“多長的繩子?”

“五米左右,儘量長一點兒吧。”

溫思鶴掛斷電話,發現宮銜月還是一聲不吭,氣得跟著就跳了下去。

三米高的堡坎,看著還是有些嚇人,就算他身體素質再好,已經想了千百種防止受傷的辦法,但還是被崴了腳。

但他顧不上這個,而是一瘸一拐的朝著宮銜月走去。

“你怎麼樣?有沒有受傷?”

他打開自己的手機,借著手機的光,這才看到她的臉頰有一些擦傷,肩膀這邊也在流血。

宮銜月閉著眼睛,臉色慘白。

溫思鶴瞬間就消氣了,放開她的下巴。

“坐著等吧,邱洋很快就找來。”

宮銜月偏著腦袋,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
溫思鶴最後一點兒氣都沒了,但還是不忘了叮囑。

“你平時脾氣沒這麼差,這次是怎麼回事兒?真打算一個人走到天亮。”

“溫思鶴,你對我不好。”

“我哪裡對你不好?要是換成其他人,我根本就不會管。”

其實溫思鶴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去對一個人好,何況還是個女人。

在他的認知裡,一向隻有兄弟情義,男女私情這種東西,從來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。

宮銜月不說話了,換了個姿勢,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,睡了過去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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