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銜月本來並不想過早的給自己惹麻煩,但是聽到這話,她的瞳孔狠狠一縮,根本不敢相信。

原婉臉上的笑意更加瘋狂,“當年他的骨灰不是被帶去國外了麼?巧的很,那男人其實並不愛顧佑,畢竟那是他妻子背叛他的證明,隨便用點兒錢,他就把骨灰賣給我了。”

宮銜月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,嘴唇都開始哆嗦。

她將原婉的手一把甩開,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。

原婉躲避不及,大概不相信宮銜月竟然敢動手,難道對方忘記了,高中的時候是怎麼跪在自己的麵前求饒的麼?

“你敢打我?”

話音剛落,宮銜月就開始拳打腳踢,她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。

這裡的動靜很快就被寺廟裡的人注意到了,就連老夫人也走了過來。

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

原婉的臉上瞬間變得楚楚可憐,“奶奶,我和高中校友有點兒誤會,她大概是精神不太好吧,對我拳打腳踢,嗚嗚嗚,我的臉頰疼死了。”

她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,但是反觀宮銜月,渾身上下都好好的,這件事她不占理。

她看向老夫人,發現老夫人擰著眉,剛剛的慈祥已經蕩然無存。

宮銜月扯了一下唇,深深的看向眼底都是得意的原婉,直接就離開了。

但是原婉說的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,她甚至覺得自己握不好方向盤,有什麼東西在胸腔劇烈的充斥著,這頭野獸似乎隨時都要衝出來。

她是在一個糟糕的原生家庭裡長大的,家裡還有個弟弟,從小她就被送去鄉下跟著外婆一起長大,後來外婆去世了,她才被接到了父母身邊。

父母對她最多的叮囑就是,“他是弟弟,你多讓著他一點兒。”

宮銜月幾乎沒有被人愛過,哪怕是外婆,都更加喜歡弟弟,每次都抱怨她為什麼不是個帶把的,似乎女孩來到這個世界上,就是一種罪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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